針尖剛一觸及,便有一瞬間尖銳的刺痛。但沉舟沒有吭聲,只是額前微微滲出薄汗。
隨著銀針一點點深入,姜初霽的神情愈發專注,她根據脈象的變化,精準地調整著每一針針的角度和深度。
房間裡安靜極了,只有沉舟稍微顯得粗重的呼吸聲。
起初,沉舟緊咬牙關,額頭和身前都有汗珠滾落,雙手用力攥著拳,顯然還是承受著某種巨大的痛苦。
但隨著針灸的持續,他緊皺的眉頭漸漸松開,原本急促粗重的呼吸也慢慢趨於平穩。
沉舟只感覺,體內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肆虐的炙火毒,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制,開始慢慢收斂。
雖然身體依舊疼痛,但那種灼燒感卻減輕了不少。
待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後,姜初霽將所有銀針整齊地放回布包中,繫好。
她再次看向沉舟,此刻的他面色雖依舊蒼白,但已沒了方才的痛苦神情。
姜初霽的目光,掃過他那因汗水而顯得愈發性感且線條分明的上半身。輕啟朱唇,問道:“還難受嗎?”
沉舟搖了搖頭,原本因痛苦而微微發紅的眼睛,此刻正專注地看著姜初霽,眸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迷茫,更多的則是一種難以言說的依賴。
小姐……真的好耀眼。
他真的,很……
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到起伏的寬闊胸膛上,性感得不行。
姜初霽沒打算詢問沉舟的過往,也沒打算問他為什麼會來到南國。
既然他現在毒發,定然是他已經脫離了組織。
她只問道:“你原本的名字叫什麼?”
沉舟聞言,微微一愣。
“……我沒有名字,”繼而聲音沙啞卻堅定:“……我的名字,是小姐給的。我的命,也是小姐的。”
姜初霽的目光順著沉舟緊實的腹肌緩緩上移,落在他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昏黃的燭火在他身上跳躍閃爍,將他胸膛的輪廓勾勒得愈發明顯。
姜初霽的視線像是被黏住了一般,忍不住微微挑眉。
沉舟的胸,真的很大啊。
不愧是天天鍛煉的人。
那賁張的胸肌,每一次起伏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在汗水的映襯下,更添幾分野性與性感。
也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手感。
姜初霽從來不委屈自己。
想摸,那就摸。
於是這樣想著,手已經伸了過去。
覆在了沉舟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