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瑛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從熟睡中醒來,一如往常想要伸個懶腰,只是手臂卻僅抬起了一隻,另一隻似乎......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肌滑骨柔,溫潤豐軟,讓人流連,似乎還有輕微的呼吸聲自身邊傳來。
賈瑛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儲存了十幾年的純元,可能藥丸。
是誰偷襲了我?
賈瑛緩緩轉頭看向了身旁,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光潔如玉,延頸秀項,皓質呈露,緊接著便是綠絨那洋溢著滿足和笑意的面容。
賈瑛心中不禁一嘆:“唉,終究是爺一個不慎,便著了這小丫頭的道。”
雖是如此作想,面容之上,嘴角之間卻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報春和綠絨兩個,是她老孃留給他的通房丫頭,三人又一起長大,密不可分,這輩子兩女註定了是要做他的女人的。再者他的今年十七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又有佳人相伴,花堪折枝直須折,他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心中自然也惦記著。
只是,他原本的打算是要等到訂婚之後,再給兩個丫頭一個交代,只是卻沒料到會有今日的一幕。
早是早了點,卻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看向綠絨嘴角邪邪一笑,笑道:“好個瘋丫頭,爺倒叫你給擺佈了,且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的雄風!”
說罷,身形輕輕翻轉,向著身側的一片光潔輕輕壓了上去。
“嗯,哼......”
熟睡中的綠絨,微微一聲痛哼,睜開了雙眼,便對上了賈瑛霸道的目光。
“二爺......”
又是一聲嬌軟的輕喚。
報春一大早便趕了回來,只因今天是二爺的大日子,她又擔心粗心的綠絨丫頭一人照看不了。
只是進了內院,卻不見一人的身影,報春嘴裡咕噥一聲:“死丫頭,都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伺候二爺洗漱更衣。”
一邊想著,一邊進了正堂,向著賈瑛的臥房而去。
才剛掀起簾子,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還有綠絨那小蹄子的高亢之音,報春先是一呆,瞬間又化作通紅,慌忙放下簾子轉身走了出去,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久久無法平靜。
賈瑛與綠絨兩人,同樣也察覺到了報春的突然出現。
綠絨瞬間把羞紅滾燙的臉埋進了被窩裡,賈瑛也是尷尬的笑了笑,眼看著酣暢淋漓的二人大戰是無法繼續下去了,這才起身下床和衣。
一邊向著蒙在被窩裡的綠絨調侃道:“怎這會兒知道害羞了,昨晚那股子悍勇哪兒去了?”
綠絨露出雙眼,驚恐的看向賈瑛道:“二爺,你昨晚不是......”
賈瑛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等穿好一副後,才向綠絨說道:“今兒,你就別出來了,好好休息,外面的事,自有爺和報春喜兒他們去做。”
說罷,便向外面走去。
報春雙頰通紅,看向賈瑛,帶著濃濃的怨氣說道:“二爺,都不看今兒是什麼日子,哪有......哪有那樣子的。”
賈瑛輕輕握住綠絨的柔夷玉手,邪魅一笑問道:“那樣是哪樣啊?”
報春見賈瑛調侃與她,羞惱道:“二爺若再這般輕慢,今兒我便撒手不管了!”
賈瑛知道報春的性子比綠絨要文靜,趕忙賠笑道:“好姐姐,都是小生的錯。快些準備去吧,還要早早的去東府請了大老爺呢!”
“虧得二爺還知道正經的事呢!”報春抱怨一聲,復才服侍著賈瑛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