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舅府離開安凌雲交代清楚,明天她還會來,大概也是這個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大國舅帶著兩個兒子聽的十分仔細,安凌雲交代好才轉身離開,木棉扭頭看了看,急忙跟著安凌雲就走。
準備上馬車安凌雲才說:“郡主留步,我還有事,不是回去閒王府,不必上車了。”
木棉的臉色一沉:“誰說我是要去閒王府了,你當閒王府的大門上開花了,我要去?”
大國舅和賢郡王還在門口,一聽木棉的話臉上一陣尷尬。
大國舅呵斥:“木棉,你還不回來,不許胡鬧。”
“棉兒,別鬧,回來。”賢郡王哄孩子似的想要木棉回去,木棉看了眼賢郡王,硬是沒理會,邁步直接上了馬車,掀開馬車的簾子就往裡去。
賢郡王一臉著急,木棉轉身看了眼賢郡王和她父親大國舅:“閒王妃與我是知己好友,我與她出門轉轉,她現在身體特殊,這樣出去我不放心,隨她出門保護。”
說完木棉已經進了馬車裡面,賢郡王急著要說什麼,被大國舅拉住:“算了,讓她去吧。”
賢郡王忙著彎了彎腰:“父親大人,棉兒雖然對閒王心有所屬,但是閒王妃有恩母親大人,側妃之事不如……”
“棉兒的婚事豈是你能做主的事情,閒王是親王,他日後未必只是拘泥於此,側妃即便不是棉兒,也斷然不會空置。
你的心思,也不必再提。”
大國舅看了眼離開的馬車,轉身回了府裡。
身為父親,他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木棉是他的掌上明珠,豈能委屈。
但放眼京城,還有誰能比宮卿珏更能入眼。
委屈一點也無妨,有失必有得。
安凌雲為人他已經看清,日後木棉也不會吃虧。
看父親走了,賢郡王只好跟了進去。
安凌雲靠在馬車裡看了一眼木棉,她倒是很會找藉口,木棉依舊趾高氣昂的,安凌雲看她她也不在意,轉開臉看著馬車外,想著別的事情。
安凌雲抱起小狐摸了摸小狐的狐狸毛,眯著眼睛休息。
馬車裡安靜下來,木棉才朝著安凌雲那邊看去,一直到丞相府馬車停下,安凌雲才睜開眼睛。
放開短尾狐安凌雲看了眼木棉從馬車下去。
阿宇把藥箱拿好,陪著安凌雲去丞相府。
木棉下了車走到安凌雲和阿宇身邊,隨手把阿宇的藥箱給拿了過去,阿宇猝不及防手裡的藥箱就被拿走了。
安凌雲轉身,木棉已經先發制人:“我拿著吧。”
“不必了,不勞煩郡主。”阿宇想要把藥箱拿回去,木棉臉色一沉,不理阿宇。
木棉到底是郡主,她不給阿宇不敢亂來,只好去看安凌雲。
安凌雲才說:“讓郡主拿著吧。”
“是。”阿宇無奈,看向丞相府。
“阿宇,你去叫門。”安凌雲吩咐了,阿宇去敲門,很快丞相府有人出來。
管家一看到阿宇忙著看了看外面,看到安凌雲急忙請安凌雲進去。
“閒王妃快請進,我家丞相正準備去請王妃。”
管家一路進門,說起沈雲傑受傷的事情,關於皇后倒是一個字都沒提。
安凌雲直接到了後院沈雲傑的院子,進門前看到沈雲兒帶著丫鬟站在門口站著,丫鬟都哭的眼睛紅了,卻沒看到沈雲兒怎麼樣。
安凌雲也就是眼睛掃了一眼過去,人心是涼的,人也就是涼的了。
沈雲兒和沈雲傑不和睦,安凌雲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