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太多巧合,透著一抹詭異。
安凌雲眼睛都長了,都死了?太后下旨斬立決的?
太巧了!
君楚楚的目光一簇,彷彿看到了生的希望。
宮卿琰看向宮卿珏,好笑:“既然沒事,本王走了。”
宮卿琰要走被宮卿珏叫住:“你去那裡,本王負責徹查此事,如今兩宮太后太妃都在聖祖殿裡為兩宮祈福,你身為皇家血脈,不去祈福,說的過去麼?”
宮卿琰看去:“本王知道了。”
宮卿琰轉身朝著殿外走去,君楚楚轉身也跟了出去。
兩人離開,安凌雲走去看宮卿珏,問他:“你當真不知道是他們?”
“本王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本王知道的事情卻有一件不能忘。”宮卿珏捏了一把安凌雲的臉,朝著她笑了笑。
安凌雲看去:“王爺明說,臣妾愚笨。”
“他是本王的兄弟,他斷然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王妃說錯了,不是他們。”
“那他袒護,這便是預設了這件事,皇宮高牆豈容亂臣賊子?”安凌雲淡淡道。
宮卿珏一陣好笑:“一隻蝦米,掀不起什麼巨浪。”
“話是如此,但這次的事情,聽母后說,是有人故意陷害閒王府的,如果真的是端王妃所為,那她的目的就很明白,她要兩宮有事,皇上膝下無子,我們閒王府必然背了黑鍋,母后所言,你動用宮內外的人,這是忌諱。
皇上若是把這事當真,你我就是罪大惡極。
到最後,端王便會獲利。”
“沒有發生的事情不必介懷,本王也不在乎,即便發生了那種事,無憑無據,誰能將本王怎樣,本王還不想做這個攝政監國,誰愛做,誰去做便是了。”
宮卿珏滿不在乎,安凌雲還能說他什麼。
他確實不愛做,最近每日都在埋怨,晚上睡的太晚,早上起得太早,他年輕氣盛,儼然是得不到滿足。
所以不想做什麼攝政監國,想做個閒散的王爺,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晚上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最好是把多餘的糧餉都交上。
雖然這話有些不要臉,但細想確實如此。
他畢竟年輕氣盛,犯不著一頭扎進朝堂之上,跟一幫腐朽不化的老頭子們整天打牙祭。
“隨你吧,既然兩宮都沒有什麼事,臣妾去準備一些東西,為兩宮安胎,至於查就是王爺的事了。”
“阿宇,陪著王妃。”宮卿珏吩咐了,便繼續查此事。
安凌雲準備好了保胎的香囊送去給君蕭蕭,拿了香囊君蕭蕭已經沒什麼事,她想起來謝謝安凌雲,安凌雲叫她這幾日都不要起來,免得得不償失動了胎氣。
“多謝閒王妃出手相救,本宮若是沒事,一定湧泉相報。”君蕭蕭連連說道。
安凌雲淡然一笑:“貴妃娘娘客氣了,這都是臣子的分內之事,貴妃身子重要,好好歇息早日康復,臣還要去皇后娘娘那裡看看。”
安凌雲告退君蕭蕭,轉身去見皇后沈雲初。
沈雲初要比君蕭蕭好的快一些,而且看著根本就沒事了。
只是沈雲傑看的緊,始終不讓沈雲初下床。
安凌雲看了看,交代清楚,從鳳儀宮退出。
沈雲傑看著安凌雲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沈雲初自然是明白弟弟的想法,從旁提醒:“本宮也很後悔,沒有答應傑兒的請求,這才錯失良緣。
可她如今是閒王妃,你該知道,這是忌諱!”
禍亂宮闈是死罪,禍亂王妃難道就不是死罪了,何況宮卿珏那樣的人,豈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