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一聽,馬上退出去老遠,不敢亂聽。
安凌雲轉身想走,被宮卿珏摟住:“真那麼疼?”
想到昨晚宮卿珏有些擔憂,確實用力過猛了些,她身子不好,別真的壞了。
安凌雲挑眉:“還行吧,我是大夫,調理一下就沒事了,不過王爺的雄風臣妾是甘拜下風了。”
這話宮卿珏聽了舒坦,臉上一陣得意,連胸口的悶氣都散了,早朝的陰霾一掃而光。
他不是那種喜歡花言巧語的人,但聽這女人說便不一樣了。
“本王還得努力才行,爭取早日生下娃娃。”宮卿珏心情不錯,打算回去休息,被安凌雲拉住。
“王爺,你今天早朝回來不是很高興,是不是朝上有人給你臉色看了?”安凌雲拍拍宮卿珏的胸口。
宮卿珏臉一沉:“誰敢給本王臉色看,本王不給他們臉色看,都對得起他們了。”
“既然如此,那王爺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都方峻大壩已經有很多人傷亡,但那些平日裡一直嚷嚷著水利的人才們,如今都不敢出面,一個個畏首畏尾,誰也沒有本事去管都方峻的事情,本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工部尚書司空相,但他自稱年邁體弱,不能再擔任這等大事,說什麼不肯給本王承擔這事,今日皇上早朝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本王說沒用。”
想起此事,宮卿珏氣憤填膺。
安凌雲一陣無語:“皇上真是這麼說的?”
“本王不記得了。”宮卿珏記得卿煜帝挑眉看了一眼,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他沒用,但那眼神中的挑釁卻不言而喻,就好像再問,你一個堂堂的攝政監國,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丟不丟人一樣。
安凌雲無語,這不就是陷害皇上麼?
人家皇上分明沒說,你倒是好,一口咬定。
這會問,你又來了個模稜兩可,記不得了。
皇上他老人見可真是冤枉。
“王爺生氣了?”看宮卿珏還是不高興,安凌雲繼續問,順道回了要收拾的那屋子,宮卿珏隨著。
“本王不是生皇上的氣,是生那些沒用東西的氣,當初他們把工部尚書彈劾了,如今都方峻出了事,誰也不說請司空相回來的事情。
更可氣的是朝中大臣,有些還一頭倒,不願意出面這件事。
本王要請司空相回來,但他們有所顧忌,擔心司空相會影響了他們的前程,都不同意。
認為此事會讓朝廷有失顏面,本王雖然竭力爭取,但還是有人從中作梗。”
安凌雲奇怪:“王爺如今就算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是權傾朝野,怎麼還有人敢跟王爺作對?即便是朝中大臣一頭倒,倒的也是王爺這頭啊!”
朝中的事安凌雲知道的就算不多,也明白些道理,宮卿珏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加上封了攝政監國,那些大臣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宮卿珏的身份地位。
就算宮卿珏代表不了皇上,但是他是皇上的寵臣,他們有什麼理由針對?
提起此事宮卿珏氣不打一處來:“那天王爺被皇上封為攝政監國的時候,大國舅就不是很高興,如今本王遇到都方峻的這事,他又給本王作對。
本王要讓司空相回來,但他偏說不行。”
說到底是為了有人作對,安凌雲問:“大國舅不是王爺的親舅舅麼?”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