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從徐東海的後面響起,徐東海一聽,稍微一思索,看向了後面:“原來是叔公啊,我前幾天才把家族譜背熟,差點忘了您啊。”
沒錯,這人正是張銘寒的父親,也就是徐東海的叔公,徐重勇。
“哎啊,您怎麼說話呢,哪能忘了叔公啊。”坐在後面的徐重勇哈哈一笑,說道:“當年我輔佐上一任家主那麼多年,徐家風調雨順,如今要輔佐了您啊,那可是讓您如虎添翼啊。”
徐東海的眉頭微微一皺,他上個星期剛剛聽說過,他是靠著賣自己老婆兒子上位的,此時有些噁心。
因為這樣的男人,就讓他想起了徐增遠那個混蛋。
“若是他的兒子還活著,說不定還能做個朋友。”徐東海想著,然後淡淡的回覆道:“叔公啊,到時候我們再談談吧。”
“這樣啊,好吧。”徐重勇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隨後便再次恢復了和藹的笑容。
“這個小崽子,居然敢敷衍我,要不是看著你有些前途,呵呵。”此時的徐重勇心裡冷冷一笑:“不過,徐殊辰那個老頭子,壓了我那麼久,現在,終於是死了。”
就在徐東海這邊正各有鬼胎的時候,徐福淵那邊卻越來越急了。
“怎麼回事,還沒來。”徐福淵焦急的看著表,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分鐘了。
“現在,請徐福淵少爺上臺。”
就在徐福淵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張銘寒的時候,老人卻發話了。
無奈,徐福淵只能先上臺。
“徐福淵少爺,年齡二十七。”隨著徐福淵的上臺,老人緩緩走下臺去,留下了律師在發話。
“大家晚上好,我是徐福淵。”徐福淵硬著頭皮說道。
“在十八歲接管家族的分企業到目前為止,徐福淵少爺靠著自己的努力,為徐家做出了七億的純盈利,並且擅長投資,大家請看。”律師把大螢幕開啟,然後露出了股票的市場。
“徐福淵少爺在投資方面有遠見,有卓越的經驗,在這一個領域,為徐家創造了七千萬的收益。”
“在二十二歲的時候,使用私人財產,捐贈了七千萬給予了五個貧困山區的學校;二十四歲時,為山區捐贈了一萬套兒童夏裝,富有善心。”
在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後,律師說道:“有請徐福淵少爺講話,大家掌聲有請。”
下方傳來了響亮的掌聲,但是徐福淵苦澀的笑了笑,這些掌聲,幾乎全部都不是發自內心的。
......
在旁聽席裡,其實還有燕京陳家的位置。
陳家的旁聽代表,來了兩個,有一個張銘寒還見過面。
一個是陳家的家主,一個就是在飛機上見過的男人——許金怡的丈夫。
至今,他還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