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留下來吃飯嗎?”他的妻子說道。
“那肯定,現在都幾點了,我還有留他下來住幾天,他來燕京也不容易呢。”林宇天理所當然的說道。
沒想到,他的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林宇天,我告訴你,他算老幾啊,穿的也就那樣,不就是你高中時候的狐朋狗友嘛。”
林宇天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反應那麼大。
“他就留下來住幾天,和你有什麼關係?”林宇天火氣也上來了。
“你看看,你的狐朋狗友,他能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嗎?”他的妻子氣笑了。
“阿寒他一直很安分,就算他真的惹了麻煩,以我的實力,難道還擺不平嗎,你為什麼如此牴觸他?”林宇天怒氣沖天。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很不爽。”他的妻子冷冷的說道。
“你想太多了,我告訴你,如果你執意侮辱阿寒,我現在就離婚。”林宇天警告說道。
“你,居然,居然因為他願意和我離婚!”他的妻子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奪門而出。
這個時候,正在房間裡的張銘寒聽到了動靜,連忙走了出來,正好撞見了這一場景。
“你們....”張銘寒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啊,小天,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沒事。”林宇天搖搖頭,說道:“我巴不得她和我離婚呢。”
“可是,一旦離婚,你們家族不是會遭到燕京陳家的報復嗎?”
“哎...沒事,陳家是一個不會記小仇的家族,頂多面對的就是我妻子她媽的報復。”林宇天安慰張銘寒道。
張銘寒很清楚,林宇天聽起來在安慰自己,但是其實在安慰自己。
一個燕京的家族,怎麼可能不會睚眥必報?
就算是自己,出逃那麼多年,如果被徐家人知道身份,也是必死無疑的下場。
“阿寒,不要想太多,我給你準備了一套衣服,你去洗個澡快睡吧,幾天的聚會要記得來。”林宇天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好。”張銘寒也沒有說什麼,來到了客房的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後,躺在了床上。
“陳家,真的如同蒼蠅一般。”張銘寒這樣想著。
東日國。
在‘海怪襲擊事件’後,東日國每天派大量武裝人員和船隻在每一個沿海口守著,並且頒佈了一條宣告:五年不許在沿海處開任何供娛樂的場所,不許個人及團體來到沿海處。
那次事件的幾天後,也就是晚上。
沿海地帶建造了許多燈塔,照亮了碧藍色的大海。
沿海處,除了少量的巡邏人員,其他東日軍人已經進入了夢鄉。
“搞什麼嘛,幾天了,別說章魚,就是魷魚都沒看到一個。”
其中一個燈塔裡,有兩個人正在巡視海面,一個人突然吐槽說道。
“小聲點。”另一個人小聲說道:“那是總領釋出的命令,你不想活啦?”
第一個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措辭,連忙捂住了嘴。
“那麼晚了,我先眯一會,半個小時後叫我,我們輪班。”第一個人小聲道。
“行。”另一個人點點頭,然後第一個人在後面把自己的衣服當做被子,躺了下去,不出五分鐘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