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寒似乎有點上頭,忍不住問道:“前面不是說那瓶是入門款嗎?我現在入門了,可以進階一下嗎?”
阿骨打一眼瞪過來:“你差不多可以了。”
“我覺得我還可以挑戰一下我的軟肋。”江北寒感覺全身都在燃燒。
阿骨打右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拿瓶火鳥。”
“啵”
兩人的杯子再次倒入了液體,這次酒的顏色更看起來更透亮了一些,像琥珀一般閃爍著溫潤光芒。
“阿德貝哥火鳥,”阿骨打隔空和江北寒碰了一杯:“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杯威士忌的酒體非常潤,在舌尖中纏綿,在喉嚨中留下火燒的痕跡。
主持人在慷慨激昂地介紹了下面的比賽:“接下來是有請我們的囧斯”此時籠子兩邊的入口開啟了:“開啟今晚的新人晉級賽!”
“我們可以看見,這是這是為經驗老道的選手。”
江北寒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囧......斯?”
這是式被自己打掉了一口牙,然後用鐵釘把嘴唇釘起來的那個保鏢。
他身上錯位的骨頭,全被被人接好了,現在被送到了臺上。
似乎因為受到了什麼承諾,他眼裡似乎還燃著希望的火苗。
紅彤彤地臉頰,看起來似乎有點......過於健康了?小幅度顫抖的身體,充滿著興奮。
“給他打了針腎上腺,不然你可別指望他還能打。”阿骨打解釋道。
讓一個嚇破了膽的人重新燃起戰意,這針效果這麼好?江北寒雖然懷疑,但是沒有多問。
作為盧仙的保鏢,其實都是混混出身,一個個也都壞事做盡,要說打架,還是身經百戰的,這樣的拳賽,似乎正適合他。
但是他也許不知道定級賽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看著選手兇狠的模樣,不少人在他身上壓了重注。
前三場比賽很快過去了。
第四場的時候,他通紅的眼睛,似乎在預示著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不是每個人都像江北寒那樣有著強大的體質。
F級選手,已經不是他能對付的了。
被對方抓住機會後,一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脖子上,瞬間倒地,F級拳手直接撲了上來,一拳接著一拳,打在鼻樑,打碎鼻軟骨......
鐵釘封住的嘴無法說話,一拳又一拳,讓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似乎已經知曉了結局,看到江北寒開始研究桌子上的小物件時,阿骨打說道:“這些小玩意不試試嗎?”
她開始如數家珍:“加冰的喝法就不多說,用濾滴滴水,是島國的喝法。”
看江北寒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她又說到:“還有氣泡水,可以做Higl。”
“還是純飲好喝。”
“我就說咱們對胃口吧,話說,你知道崑崙嗎?”阿骨開啟始試探地問道。
“我知道蠻族。”江北寒說了兩個字。
整個房間氣氛都一滯,隨後氣氛立馬又輕鬆了起來:“不過也是,師兄師弟們到處惹禍。”
“你......”阿骨打似乎探探江北寒的背景。
但是江北寒直接轉移了話題:“今天謝了,明天請你去夜店玩,來嗎?”
“夜店?”阿骨打眼前一亮,立馬感興趣了起來。
......
悄悄開啟門,回到了房間,江北寒靜靜坐在黑暗中,回想著今天的一切。
床頭的燈開啟了,是揉著眼睛的宋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