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很簡單。
他的說唱,更像是講述著一個故事。
“我打算冒險一次去坐末班的公交
之後到711 買箱啤酒
一個人去路邊喝個通宵
不太想回微信也不太想考慮以後的事業了
反正關上臥室房門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了
”
看著全場似乎在聽他的說唱歌詞,和那些暴戾的風格形成了強大的反差,不少人臉上都帶著迷茫。
江北寒差的從來不是作品,而是真正能讀懂作品的那些人。
如果不能循序漸進,他就算把幾百首搬運來的膾炙人口的曲子砸進月壇,也翻不出浪花。
說白了,還是得適應時代的浪潮。
在這之前,對症下藥,敲開評審團的心,這些逆著時代搞說唱的人。
從迷茫再到開始慢慢理解歌詞的含義,有關於成年人的悲傷和痛苦,像是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說唱的不被理解,創業的艱難,生活的艱苦,都在每一次房門的緊閉中,一個人獨自嚥下。
歌詞的立意漸漸開始昇華。
“我想做到給他們看見我想成為他們口中特例
我想做到給他們看見吐出這口憋了無數年的惡氣
失魂落魄的那個人啊這個世界又何曾讓他選
一開始就只有這一條路給他走死不悔改的喪家犬
暴風雨並不會讓人絕望殺人的不是狂風
遍體鱗傷的人絕不會倒在最艱苦的長征
”
開創一個時代的路很艱難,很漫長,但是這些人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放棄。
從海選開始,看到一個個天南地北趕來參賽的人,他也被震驚了,原本以為這個時代的說唱時非常小眾的。
但依然有人這麼堅持著,聽聞這場大型節目的開啟,便蜂擁而至。
雖然絕大多數人只是走一個過場,擔就算離去,也是心滿意足,給邊上的同伴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