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語氣焦急的道:“各番隊都派人過來查探,詢問更木隊長到底在與誰戰鬥,就連真央四十六室都派人來詢問了。”
真央四十六室。
綾瀨川躬親聞言眉頭一皺,隨即看向不遠處蹲在地上,用手指不斷戳著段木的八千流道:“副隊長,你從後面繞走,將段木送到綜合救護所去,注意不要被人發現了。”說罷,他轉頭看向一角道:“我們兩個去外面攔下那些人,幫副隊長吸引注意力,不要讓他們發現段木。”
如果只是一般的廝殺,自然無事,畢竟自家隊長也不是第一次在瀞靈廷內大鬧了。
但段木不是護庭十三隊的隊士,這次鬧得這麼大,甚至驚動了真央四十六室,如果段木被他們帶走的話,很可能再也出不來了。
斑目一角頓時明白了躬親的意思:“理由呢?”
“隊長憋得太久了。”
說罷,綾瀨川躬親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遠處的更木劍八,發現其沒有絲毫反應後,才繼續道:“就說不知道隊長從哪裡找來的對手,我們都不認識,反正只要不被當場抓住,隊長一個人承擔下來就沒問題!”
至於之後……
我們十一番隊不承認,段木不承認,再加上有更木隊長做擋箭牌,真央四十六室表面上,應該也只會對更木隊長做些不痛不癢的懲處罷了。
……
三天後,二番隊隊長辦公室內。
大前田面色詭異的道:“隊長,又有人來詢問段木的事了。”
“不知道!!”
碎蜂聞言,臉色有些發黑:“讓他們去問更木隊長去。”
在瀞靈廷大鬧的又不是自己,這些人不去詢問更木劍八,都跑來問自己做什麼?
問更木隊長?
大前田顫笑一聲,那位已經被真央四十六室宣佈禁足了,而且三天前那場戰鬥結束後,他還帶著十一番隊的隊士大鬧了一場……現在去找他完全是往刀口上撞啊。
而且十一番隊口風極緊,先是一致的宣稱不知道隊長在跟誰戰鬥,隨後又說只是普通的隊內切磋,由於更木隊長過於興奮的緣故,所以動靜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大……對於那幫狂熱崇拜更木劍八的戰鬥狂,想要從他們那裡問到什麼實在是太難了。
何況……
十一番隊大多數人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就被席官召集,紛紛被帶到隊舍外圍充當了安保的角色。
碎蜂揉了揉腦袋,問道:“十一番隊呢?他們在做什麼?”
“自從段木在綜合救護所消失以後,他們就一直在派人盯著流魂街的萬事屋,還有來我們隊舍,說更木隊長邀請段木去他們隊舍做客。”
大前田頓了一下後,繼續道:“段木藏在我們這裡的事,十一番隊的人應該不知道。”
“……”碎蜂。
還做客?嫌鬧得不夠大嗎?
“至於段木……”
大前田也沒有等碎蜂一一詢問,有些好笑的道:“他離開綜合救護所後,直接躲進了蛆蟲之巢,死活不肯出來。”
“我先前去看了一眼,他把所有囚犯都打倒了……倒不是拿那些犯人發洩,而是那些犯人見他身受重傷,對他展開了襲擊,結果全被反殺了……我去的時候,段木正拿頭撞牆呢。”
聽到這裡,碎蜂臉色頓時好了些。
說實話……
她當初完全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大,在她想來,就算更木劍八與段木進行切磋,也不過瞬間就會結束,小打小鬧根本引不起別人的注意,最多也就是好奇一下那靈壓的主人是誰。
結果,也不知道他倆怎麼打的,把十一番隊的隊舍都給平了!
這頓時讓平靜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瀞靈廷,變得喧囂了起來,好在除了個別人外,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詳情。
真央四十六室那邊雖然知道,但更木劍八直接去四十六室承擔了全部責任,所以他們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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