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守陣地的隊士見到四番隊趕到後,紛紛鬆了一口氣,為首的一人迎向卯之花烈,語氣尊敬的道:
“我們三番隊已經佈置了三層防線,一、二線的戰鬥成員不斷進行更替,第三道防線駐守在陣地當中,負責防守,可以保證四隻巨型虛不會來到來到這片區域,還請您一定要治好我們的隊士。”
他這番話說的小心翼翼,彷彿生怕四番隊不給自己隊友治療一般,雖說平常很瞧不起四番隊的成員,但到了戰場上,四番隊隊士的地位卻是直線上升,成為了被所有人拼死保護的物件。
讓段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需要的時候天天欺負四番隊的隊士,總是把一些雜活丟給四番隊去幹,現在到了需要的時候,又跑來低聲下氣的哀求。
賤不賤吶!!
卯之花烈聞言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身邊虎徹勇音:“勇音,你也去吧。”
“是!”
虎徹勇音應是,直接向著臨時駐地走去,段木見狀,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雖說很想試試跟虛戰鬥與跟死神戰鬥有什麼區別,但段木並不想在三番隊面前暴露自己的存在,何況他來這裡本就是為了救助傷者,而不是戰鬥。
當看到身著一身黑色工裝的段木向著簡易帳篷走來,守在帳篷前的死神臉上不由露出了疑惑之色,直接攔下了段木,問道:“你是……”
“段木先生是我請來的。”
還不等段木回覆,前往的虎徹勇音便開口道:“他雖然不是我們四番隊的隊士,但在回道的造詣上卻絲毫不弱於我。”
進入工作狀態的虎徹勇音,完全沒有平時的內向,一言一行中都帶著副隊長該有的威嚴,讓攔下段木的三番隊隊士急忙讓開了道路。
“抱歉,職責所在。”
“沒關係。”
段木回了一句後,走進了臨時帳篷,當看清傷者後眉頭一皺。
“刀傷?”
段木在簡易帳篷中掃視了一圈,發現帳篷中大多數死神受到的都是刀傷,傷口上殘留著死神的靈壓痕跡,這些人……基本都是被死神所傷!
只有那些後送進來的人,身上才有類似野獸撕咬的傷口,傷口處流露出虛的靈壓。
其他幾個帳篷他雖然沒去,但想來情況應該也和這裡差不多。
原來如此。
段木頓時想起了出發前卯之花烈所說過的話,隱秘機動來這裡不是為了支援,而是為了處刑叛徒!!
“戶隱三席!?”
虎徹勇音驚叫聲傳來,段木轉頭看去,只見虎徹勇音正一臉驚訝的看著傷者中的一人,那是一個頭發後梳,綁著一根小辮子的男子。
段木上前檢視了一下,眉頭一皺:“從背部襲來的貫穿傷,擦到了魄睡,從情況上來看應該是有人從背後襲擊了他,好在被襲擊瞬間及時做出了反應,否則這一刀就不只是魄睡擦傷那麼簡單了。”
話語間,段木右手上靈壓凝聚,淡藍色的光芒頓時籠罩了此人傷處。
“這也能看到出來?”
帳篷內的三番隊隊士,一臉驚訝的看著段木:“戶隱李空三席就是這樣被人偷襲的。”
虎徹勇音看到段木開始治療後,便走向了其他患者,戶隱三席的傷勢雖然嚴重,但自己都能夠治療的傷勢,那對於段木來說就不是什麼問題。
“居然連戶隱三席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三番隊隊士聞言,剛要回答,帳篷外便走進了幾道身影,為首的一人正是大前田希千代,他進入帳篷後直接冷聲問道:“負責帶隊的戶隱三席恢復意識了嗎?”
帳篷內的三番隊隊士聞言眉頭一皺,但看到大前田和他身後那些氣息冰冷刑軍後,臉色頓時一白:“還…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