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他沒有繼續探究這幫惡人的腦回路,而是坐在了吧檯前問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不知道,反正我來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坐在那裡了。”
卯月從櫃檯下邊拿出一碗拉麵遞給段木:“跟個悶葫蘆一樣,除了問我一句你什麼時候醒外,就一直坐在那裡喝那個猛女給他接的酒,一共喝了六杯,我都記在賬上了。”
猛女?
段木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卯月口中的猛女是指羽二重。
“對了,這次委託有多少錢啊?”
段木吃了口拉麵,隨口道:“100萬環。”
“哈?那你怎麼能讓他走啊!!”
“……我倒是想攔。”段木虛著眼道:“放心吧,他要是真想賴賬,也不會等到我下樓才走了。”
羽二重先前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她的意思段木還是明白的。
西陣織用靈壓震自己一下的行為,就是想表達一件事:
我沒錢,先欠著;我比你強,你別攔我。
明白歸明白,但段木還是感覺極其的不爽,一個欠錢的裝什麼大尾巴狼,顯露靈壓也就罷了,居然還拿靈壓來壓迫債主,嚇唬誰呢?
段木越想越氣,早知道昨天就將空鶴大姐請來幫自己壓陣了。
其實這點倒是段木誤會了,原本西陣織的確只是打算顯露一下靈壓,但他沒想到段木居然會那麼大的反應。
當時他要是收了靈壓,反而會給人一種自己怕了段木的感覺,結果兩人就僵持了下來。
最後還是卯月給他一個臺階,讓他違心的說了一句‘酒不錯’,這才把原本打算說的話說了出來。
鈴鈴鈴——
就在這時,吧檯上方懸掛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
“誒,有委託。”
卯月急忙站了起來,但隨即才想起段木今天並沒有出去工作,又坐回了原位:“你自己上去接待吧。”
“總覺得你好像越來越不務正業了啊。”
話雖如此,但段木還是端著拉麵出了酒館,沿著側邊樓梯上了樓。
“嗯?”
當段木上了二樓,看到那個拉動鈴鐺繩的身影后,微微一怔。
他怎麼來了?
“那個……”
來人見到端著拉麵的段木後,眼睛一亮,有些怯怯的道:“老闆,我…我想…跟您學習回道。”
“啊,對了,我是山田花太郎,昨天我們有見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