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貴妃壓住心中的怒火,繼續道:“ 可是我們衝進南陽王府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南陽王妃與任何人廝混。”
“但是那秋雲兒就一口咬定杜太子就在南陽王府,臣妾便派人守住了南陽王子的各個地方,確認當夜並沒有任何人離開過。”
“為了確保南陽王府的名義,就趁著早朝之前,臣妾已有刺客的理由,想要在要移到搜查令去搜查南陽王府!”
“當時遇到丞相一家,本以為這件事情他們也是顧及南陽王妃的顏面,所以以刺客的名義去搜查。”
“卻不想這些人到達南陽王府後,還為搜查就已經給南陽王妃安上了一個通姦的罪名。”
昭容貴妃的每一句話就像是一道驚雷炸在每個人的腦海裡,讓這些人都回不過神來。
秦兵的眼中逐漸蘊藏著怒火,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所有的尊嚴就像是被別人踩在腳底下,任人玩弄。
他怒吼一聲:“秋雲彪,你膽敢戲耍朕!”
地上跪著的秋雲彪身形,一種面無血色地癱坐在那裡,眼中都是恐懼。
現在的人情都震驚了,震驚的不敢相信昭陽貴妃所說的話。
“剛才皇上不是說了秋雲兒是大雁滅親生辰昨夜刺客是宸王府的人嗎?是想要和宸王府密謀篡位嗎?”
“我覺得丞相府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來,那南陽王妃是秋雲兒的親姐姐,為何要害她?”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秋花落做的,他們還是會相信,奈何這件事情是秋雲兒,實在想不通,一個親妹妹怎麼會去這樣陷害姐姐。
“皇上若是不相信,可派人去查探一番,甚至杜太子和攝政王都可以作證。”
杜太子這幾個字深深的刻在所有人的心裡。
“皇上,不管怎樣,這南陽王妃與人通姦是事實,他這種不真不潔的女人理應受到懲罰!”
開口的人是與秋雲彪,交好的人為人陰險狡詐,特別會落井下石。
在他的眼中,這種夫君死了或者活著,女人都只能守一輩子的活寡。
只要是紅杏出牆的都該死。
昭陽貴妃轉頭看向那個人:“只不過這渡太子並沒有在京城,他已經提前被攝政王丟到了別院之中,正好與月華在一起。”
“當初,秋雲兒口口聲聲說,南陽王妃與杜太子苟且,可是杜太子都不在,你怎麼就咬定是南陽王妃不潔的呢?”
那位大人被說的噎住了,話到嘴邊怎麼也答不上來,臉色蒼白一片。
思考良久後,開口:“皇上貴妃娘娘此話怕是說不通,這攝政王怎麼說也只是一個網頁,怎麼能管得住一個南國的太子呢?這豈不是漏洞百出?”
“臣相信秋丞相一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秋雲彪現在渾身都在哆嗦,在昭容貴妃說那些話後他就已經震驚了,現在恨不得趕緊昏死過去,偏偏這個人還分不清楚情況,說出這些來不是往他身上煉油嘛?
鎮國侯抬起頭,看向上方的秦兵:“皇上都太子親口承認在南燕國做主的人是攝政王,另外攝政王也說了,若是這次不嚴懲秋雲彪,他必定兵臨城下!”
“膽敢汙衊南國太子,汙衊不曾之後,又將罪名甩到了他本人的頭上,之後撇清嫌疑後,又將南陽王妃與南國的侍衛通姦丟擲來,這是邱丞相,要治齊國於死地,非要將攝政王等人得罪乾淨!”
“當時那麼多百姓在場,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一下,微臣所說,絕無虛言!”
秦兵聽言,滿目怒火:“秋雲彪,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他語氣深寒冷烈冷得刺骨,朝堂上所有的聲音都跟著消失。
秋雲彪低著頭,淚流滿面狠狠地往地上撞:“求皇上開恩之前,南陽王府的丫鬟來告訴我們,說是半夜三更有人去找南陽王妃,曾擔心南陽王妃才會帶人前往,求皇上恕罪!”
上面的秦兵眼神一直冷冷的,丞相府犯什麼罪他都可以饒恕,唯獨這欺君之罪饒不得。
一個膽敢欺君的人,他又如何信?把他這個皇上的裡子面子都踩在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