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古佛卻是被憋了很多年。
沒有人能夠逼出他的秘密，彌勒做到了。
所以燃燈古佛有很強烈的傾訴慾望。
“東來，你不用擔心，佛祖對你沒有惡意。”
“當然，我非常相信。”彌勒苦笑：“一個大象，當然不會把螞蟻的挑釁放在心上，而且還可以藉此迷惑其他的大象。”
“佛祖允我告訴你這件事，是不想你在關鍵時候內耗靈山的實力。但他也不想你一蹶不振，只要你能認清事實，你還是靈山的未來佛，一切都和從前一樣。”
這是燃燈古佛的許諾，也是佛祖的許諾。
彌勒認為這是真的。
但他苦笑的更厲害了。
“古佛，開弓豈有回頭箭？”
“大錯還未鑄成，懸崖當然可以勒馬。”燃燈古佛正色道。
“已經晚了，古佛，已經晚了，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彌勒搖頭，情緒甚至比起先前更加委頓。
燃燈古佛終於開始變色。
“你做了什麼？”
“古佛，人人都說金翅大鵬雕在靈山的實力能夠排進前五，但是你我都知道，他也只能在第五。他不如你，也不如我。”
燃燈點頭，“這是自然。”
“但你我也只能爭第三和第四，排第二的那一位，為什麼很多人都忽略了呢？”
“古佛，您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您的身份？在我認為還有希望奮力一搏的時候，我自然是要團結所有幫手的。”
彌勒抬頭。
天色越來越暗。
燃燈古佛先是猶疑，而後臉色煞白，瞳孔猛然放大，整個人連退三步。
頃刻之間，燃燈古佛出了一身冷汗。
他渾若不覺，指著彌勒，滿臉不能置信。
這種反應，和先前彌勒知道他的身份時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只是下面說出來的話。
“你瘋了？你把孔雀放出來了？”燃燈古佛的聲調驟然上揚，變得極其刺耳和尖細，任何一個人在這裡，都能聽出他抑制不住的恐慌。
三界當中，還有能讓燃燈古佛恐慌的存在嗎？
應該說，現在只有三個。
佛祖算一個，天帝算一個。
老君算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