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摶眯著眼,下定了決心。
魔祖緩緩點頭。
金蟬子丟人,丟的是靈山的人。
他的屈服,代表靈山上的佛並不是無懈可擊。
但是他對西王母屈服,不一定是九州的勝利。
可能是天庭的勝利,可能是西王母本身的勝利,還有很多可能……
這是九州武神不願冒的風險。
“聯絡一下靈山,他們肯定也不想看到金蟬子出事。”
魔祖提了一個建議,陳摶照辦了,但他並不看好。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觀音信誓旦旦的告訴他,靈山上下相信金蟬子的操守和禪功。
全是屁話。
“佛祖之外的派系,巴不得金蟬子丟人。佛祖的派系,現在是由觀音執掌。可是靈山上一個蘿蔔一個坑,金蟬子若是徹底脫離靈山,那他留下的真佛之位,觀音正好頂上。”
說到底,都是利益誘人。
佛光能夠普照大地,卻照不進靈山諸佛的內心。
陳摶終於放棄了找其他人出手的念頭。
這年頭,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這是逼哥出殺招啊。”陳摶仰天長嘆,充滿了悲天憫人的氣息。
“你準備幹什麼?”魔祖忽然有了一陣不好的預感。
陳摶嚴肅道:“我要給金蟬子一個必須拒絕大玉兒的理由。”
魔祖不知道陳摶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她按照陳摶的要求,嚴密關注金蟬子他們的行蹤,並且計算著金蟬子何時會到達女兒國。
在計劃中還剩五天的時候,魔祖通知了陳摶。
而此刻的陳摶,面色憔悴,看上去耗費了極大的精力。
“你怎麼了?感覺好像是常年縱慾一樣。”魔祖被陳摶的樣子嚇了一跳。
陳摶對她慘然一笑:“沒什麼,我回來再和你解釋。”
……
五天之後,金蟬子見到了大玉兒。
大玉兒盛裝出席,美豔不可方物,豬八戒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但見: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斜紅綃飄彩豔,高簪珠翠顯光輝。
九州絕色無數,但今日的女兒國國王,堪稱豔壓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