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大全沒想到，李清照居然回答的這麼快。
這讓他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我想趁自己還沒有徹底陷進去的時候，及時退出來。”李清照認真道：“我不是貞貞，我讀的書更多，我的人格更加獨立，而且我們的關係更遠。”
的確是這樣的。
否則高大全不會先去見張貞娘。
只是李清照的決斷，還是讓高大全悵然若失。
“易安，我對金錢幫是有很大期望的。”高大全放下茶杯，開始認真的和李清照交談。
李清照點頭：“我看出來了，金錢幫潛力無限。只要補足高階武力，金錢幫甚至能夠發展成為一個小朝廷。尤其難能可貴的是，這個朝廷還是由底層的百姓組成的，而且做的全都是關乎百姓生活的東西。只要不脫離這種宗旨，金錢幫早晚都會發展壯大，甚至比肩華山派。”
“其實我對金錢幫的期望，比對華山派還要高。”高大全認真道：“事實已經證明，華山派沒有我不行。但是我想讓金錢幫沒有我照樣轉。而且現在看來，金錢幫運轉的還不錯。這都是你的功勞，如果沒有你，金錢幫不會和其他幫派有顯著差異。我想要保持金錢幫的初心不變，就必須要有一個人幫我把持住金錢幫的本心。”
“貞貞可以。”李清照不為所動。
“她確實可以，但是她現在有瑤池。”高大全沉聲道：“而且她沒有你做得好，在總體戰略上，你的大局觀是超過她的。”
“很感謝你的讚美，但是我真的下定決心了。”李清照微笑：“金錢幫是你的事業，並不是我的。”
“那你最想做的事業是什麼？”高大全問道。
李清照聳肩：“如果我說相夫教子，你相信嗎？”
“當然相信。”高大全回答的毫不猶豫：“你會成為一個十分美妙的妻子。”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很顯然，因為你的原因，至少在江南，暫時沒有人敢追我了。”李清照自嘲道。
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
而且別人怕他們有什麼。
所以再出色的男人，也會對李清照保持距離。
“這是我的錯誤，所以我準備承擔。”高大全也不避諱。
李清照偏頭，輕笑道：“你承擔不了的，我也不敢讓你承擔。那個女人我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我隱隱猜到了。”
“哦？”高大全有些懷疑。
居然能夠猜到她的身份？
這有些不現實。
不過等李清照開口，高大全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她的聰慧。
“她是月魔對不對？或者，她可能在魔教內的地位比月魔更高？”
在魔教內，比月魔地位更高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魔祖。
高大全難掩訝異之色。
“你居然真的猜到了。”
在李清照面前，他沒有必要做過多的掩飾。
更何況對這樣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他掩飾太多，也沒有什麼意義。
“所以啊，我準備放棄了。和貞貞師師他們爭，我還有些把握。和她爭，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李清照笑的灑脫，並不因此而讓人可憐，整個人反而更加光芒四射。
“易安，你真的是很出色很出色。”高大全感覺自己有些詞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