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玉衝入了大天位。
雖然只是暫時的,而且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但是這個短暫的時間,就已經足夠給金人帶來刻骨銘心的傷害。
看到數百金兵一瞬間就吐血而亡,金兀朮眼睛直接紅了。
再多的金兵,也架不住被這樣屠殺啊。
他一把抓住了大玉兒,怒吼道:“你還不出手?”
大玉兒看著不遠處的梁紅玉,眼中殺意閃爍,但是她自始自終都沒有絲毫動作。
金兀朮怒極攻心,訓斥道:“難道你不是她的對手?”
大玉兒嗤笑:“百招之內,我就能夠殺了她。”
她是真正的大天位,梁紅玉只是一個憑藉小手段短暫進入大天位的中天位,兩者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金兀朮更加不明白,大玉兒為什麼不出手。
大玉兒被金兀朮的手捏的有點疼,目光從梁紅玉身上轉到金兀朮這裡,皺眉道:“放開。”
說這話的時候,大玉兒一點沒有客氣。
大天位應有的威懾力放出,金兀朮直接被震退兩步。
金兀朮只是一個小天位,當大玉兒認真起來的時候,他完全駕馭不住。
金兀朮的臉色很難看。
“你還在等什麼?”金兀朮不滿道。
大玉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梁紅玉是在透支自己的潛力,換取一時的強大。事後不死也會半廢,我著什麼急?”
“難道你任憑她這樣殺下去?”
金兀朮感覺大玉兒簡直不可理喻。
但是在大玉兒心中,金兀朮卻是一個真正的蠢材。
“讓我去殺了她?金兀朮你是不是瘋了?”大玉兒毫不客氣的直呼金兀朮的名諱:“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是魔教的人。”
“你不是和魔教有仇嗎?”
大玉兒的脾氣一上來,金兀朮的氣焰就縮了下去。
不過他依然不解。
聽到金兀朮這句話,大玉兒的情緒也低落了下去。
“我當然和魔教有仇,但是現階段的我,哪裡敢動魔教的人。”大玉兒苦笑道:“縱然梁紅玉現在是魔教的恥辱,可是任何一個魔教之外的人傷她,都會遭受花坊不死不休的追殺。那是魔教啊,只有魔教殺別人,從來不允許有人主動挑釁魔教。”
金兀朮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