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說話也開始結巴了。
這就是高大全現在的震懾力。
沒辦法，人的名樹的影，高大全在上的造詣，已經得到了九州公認。
一本《儒林外史》，給高大全帶來了太多的讚譽。
這個書吏急忙把《官場現形記》雙手奉上。
這一次為了狙擊司馬光，高大全放棄了在《新青年》雜誌上連載的機會，而是一股腦的把《官場現形記》全部寫了出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印刷成冊。
《儒林外史》所造成的影響力還沒有衰減，高大全最近也一直站在風口浪尖，在這種情況下，《官場現形記》的銷量可以說根本不用擔心。
事實也的確如此。
《官場現形記》直接賣瘋了。
就連官場的人，都買了這本書，其他人還用想嗎？
司馬光一把搶過書吏手中的《官場現形記》，直接就看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司馬光臉色煞白。
一個小時之後，司馬光口吐鮮血。
兩個小時之後，司馬光仰天栽倒。
倒下之前，司馬光大喝一聲：“高大全，你該死啊。”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赤~裸裸的揭露官場黑暗。
而且刻畫的是如此入木三分。
司馬光怕了，真的怕了。
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直享受的都是別人眼中的尊崇。
可是高大全一本《官場現形記》，卻將所有官員的形象都打落谷底。
可以想象，從此之後，官員在天下百姓心中將會是何等不堪的形象？
如果是汙衊的話，司馬光其實也並不擔心。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高大全這一次還真不是汙衊。
很多事情，很多人物，司馬光都隱隱感覺到了原型。
他辯無可辯，心如死灰。
這一擊，高大全實在是太狠了。
不帶這麼掀桌的啊。
本來大家的交鋒，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高大全直接甩出了一個炸彈。
司馬光感覺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