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都用著咱們新宋的錢幣,肯定心向著咱新宋啦。
咱們不用打仗就統一了他們,這是玉林哥說的。
原來如此,丁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馬鈴兒見他還在嘆息,以為老爺子不滿意。她叫老爺子放心了,新幣在北蠻和江東一帶流通,一定會獲得老百姓的好感。今後咱們神威軍進軍這些地方就會少了許多的阻力,省事多啦,這就是賺的銀子吶。
她小聲提醒道:這次老爺子一定要保密哦,咱們還要派出專使前去邊關的銀行,嚴查不法之徒走私錢幣謀取暴利呢。
老爺子看到她萌呆的表情已經笑了起來,連說曉得的,曉得啦。
由此,新宋國的邊境銀行很快就收到了轉運部同意貨幣互換的確認文書,允許境外的商人在銀行按照新宋國制定的兌換比例換取錢引做邊境貿易。
但是,新宋境內的貿易嚴禁商人收取狼頭刀幣和錢引。特別是江東在新宋立國以後繼續胡亂發行的錢引一律都視為廢紙。
如此,趙玉林發行新幣十分堅|挺第進入大蒙古帝國和臨安朝廷的控制區域,直接與銀幣掛鉤的新宋貨幣被他們當著銀子使用,成了上上下下都喜愛的硬通貨。
草原帝國的狼頭刀幣遇上新宋國貨幣立即嘩啦啦往下掉價,剛發行出來還是一比零點八的兌價錢引,沒出一月便跌向零點七啦。
江東的錢引就更不消說了,新宋只要新幣和銀子交易,將他們新發行出來的錢引全部堵死在境內,連他們自己領到錢引的官員都不好意思拿去市場搶老百姓的財富,只有當兵的沒法子,拿著大刀長矛逼迫老百姓換東西,往後老百姓漸漸的稱呼錢引為軍票啦。
兩日後,趙玉林來到仁懷,四方井古井燒坊的酒香已經充滿山谷,總管府裡面只有順老夫人顫顫巍巍的忙碌。
老婦人歡喜的告訴他直娣又生了,還是個小王子呢。
老婦人曾經夢想她的乖孫女要做皇后、皇妃的,結果趙玉林就是不稱帝登大寶,她只得退而求其次,笑眯眯說的直娣生了個小王子。
因為趙玉林曾經得臨安的官家封了漢王嘛。
他有些疑惑的說直娣一直沒告訴他呢?
順夫人說直娣曉得哥兒心裡裝著她在,總要去看她的。怕哥兒太勞累,曉得懷上了都一直叫不許聲張吶。
趙玉林的心口像是被直娣的小手錘給砸了一下,無語了。出去找陳忠順討杯酒吃。
陳忠順見趙玉林去了,十分開森,拉過小兒子來叫他喊姐夫,還嘚瑟的對著趙玉林說他小娘又懷上啦,等著吃喜吧。
趙玉林開始感嘆陳忠順的那方面強大了,已經是六十出去的老人了,居然還種下一個娃。
老爺子見他發呆,問他在想啥呢?吃酒。
趙玉林笑笑,陪著老爺子乾一杯,陳了三年的醬酒當真不一樣,都快趕上後世茅臺的味兒了。
他問曉術都四歲了,就不送去上學啟蒙?
老爺子樂呵呵的說正要和他商議呢,他打算將陳曉術送去成都的草堂書院,讓張向陽給他守著教。
仙人闆闆,這老頭子在想啥了?
張向陽可是國學大師級別,草堂書院的副院長。他要讓張向陽做陳曉術的啟蒙老師,只教他的陳曉術一人?
趙玉林見他滿是期待的眼神說帶上曉術去成都轉轉吧,老先生年事已高,恐精力有所不濟呢。馬瑗他們都在翠屏山讀書吶,那裡的先生一樣很不錯的。
老頭子本以為他會支援的,卻沒想到被潑了一盆涼水,有點失望的說那就不去了,就把曉術送到翠屏山唸書。
趙玉林告訴他成都正在建設一所新軍學堂,建成之後翠屏軍營的兵就搬走啦,他要把那裡辦成一所少年軍營,讓娃子們都可以進去操練。
陳忠順硬邦邦的丟出一句:他的娃才不去招惹打打殺殺的呢。
瑪德,趙玉林感覺今天踩到屎粑粑了,和老爺子不對付啦,兩爺子吃過三杯酒散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往貴陽趕路。
西邊的大理國鄯闡府,段小林正在和三個老婆一起議事,趙思涵說他們的大兒子段宇都七歲了,她要將孩子送去孃家,新宋國的翠屏書院接受教育。
因為翠屏書院搞的分年級分學科的教育,已經是比較系統的學習制度啦。
這就和家裡請兩位先生教授四書五經大不相同。
書院裡面一大群學子,還可以有各種體育文化活動,對孩子的成長有利,是私塾和家庭教育不能比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