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傾起身離開,江以茉發瘋地摔打了整個房間的東西。
等滿地狼藉之後,她才緩緩拿起手機,深深吸了一口氣,“都準備好了嗎?”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江以茉握著手機的手指都在隱隱泛白。
“價錢,他要多少就給他多少。”
次日晨起,整個封家別墅安安靜靜。
沈含香帶著添添去打預防針,只剩下江汐白與江以茉,後者看上去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開始鳩佔鵲巢。
她穿著真絲睡衣,握著一杯牛奶坐在餐廳裡,見江汐白起床,臉上再也沒有任何偽裝,冷笑道:“你終於醒了,我已經在這裡等你半天了。”
“等我?你有事嗎?”江汐白冷漠望去。
江以茉喝了一口牛奶,睡衣的肩帶滑下去,露出大片曖昧的肌膚,江汐白的目光微微一顫,被她輕鬆捕捉到。
“吃醋了?還是羨慕我?”
江以茉抬手,動作優雅地將肩帶拉上去,“夜傾他就是這樣,平時看著紳士風度,到了床上狼吞虎嚥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由著他。”
江汐白怎能看不出江以茉得意的表情,可如今,她早已不在意了!
誰料,江以茉卻變本加厲的繼續開口:“夜傾說了,等封氏拿下大專案後,就會給我辦一個盛大的婚禮,江汐白,看來,你一直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呢,非要你女兒死了,你才能識趣的滾出這裡是嗎!”
幾乎話音一落,江汐白雙眸瞬間通紅。
“我女兒到底在哪裡!”
“你是說你生的那個小賤人?跟你一樣,是個骯髒的小雜種!”
江以茉偏頭,她穿著睡衣,臉上的妝容卻厚重又豔麗,彷佛一寸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脖子上的青筋,她拿起餐桌上的水果刀假裝削水果。
“江汐白,你說你怎麼不跟那個小雜種一起死呢!”
江汐白迅步走近,理智清醒全部流失!
她攥住江以茉的脖子:“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我都會千倍百倍的奉還給你!”
“呵!”
聽到這話,江以茉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