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默不作聲的蕭雨樓看後,直接掐著道印,默唸三清訣。
電光火石之間,蕭雨樓一彈道炮袖擺,朗聲念道。
“三清祝融之火!”
話音剛落,一顆炙熱的金色火球也洶湧地燃燒了起來。
面前,兩個火球一金一綠洶湧燃燒、各有千秋,周圍的黑暗頓時被驅散開來。
端坐在石凳上的胡盛天見狀,只是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然後用筷子往嘴裡丟了兩顆油炸花生米,嚼了起來……
良久之後,帶著醉意的胡盛天,抬眼看著顧墨冷哼一聲。
“切~蘑菇你們這是在變魔術嗎?我家裡也有這種道具,你信不信勞資也能變個火球玩玩!”
此話一出,顧墨當即狠狠地瞪了蕭雨樓一眼。
“雜毛,你小子湊什麼熱鬧,勞資現在已經解釋不清了!”
被怒懟的蕭雨樓只能極為尷尬地笑了笑,自顧自地喝著悶酒。
而對面的顧墨卻眼珠子一轉,滿肚子的壞水立馬開始波濤洶湧起來。
“娘子~你再玩個別的!只是不要嚇壞我兄弟就行!”
隨後,呆萌無比的閻王傻妞一聽,就此嗯了一聲。
喝了口酒的胡盛天也就伸長了脖子,準備看看會有什麼精彩的表演。但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蕭雨樓,卻是淡淡地嘆了口氣。
陡然之間,閻王蔣靜雪把稚嫩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兩側,單是輕輕一擰。
嗞咕一聲!
這顆美豔無比的腦袋,就被紅酒塞子一樣,被拔了下來。接著,閻王蔣靜雪把自己的腦袋捧在了手心。
而這張極度俊秀的臉上,還浮現出一絲笑容……
嗡的一聲!
端坐在石凳上的胡盛天,腦海中一片空白。那原本紅撲撲的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層的慘白。豆大的汗珠更是像雨後春筍一般,不停地往外冒。
如果說之前的火球可能是魔術的話,那麼人頭直接摘下來怎麼說?
估計很少有人能做到吧!
想到這裡,胡盛天越來越不淡定了。
顫顫巍巍間,胡盛天默不作聲地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很顯然,這小子是想讓酒勁壓一壓內心的恐懼。
看來胡盛天已經接受了嫂子是閻王的事實!
而施展完的蔣靜雪,也就順理成章地捧著腦袋,放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耳聽得咔咔卡的關節聲響,閻王蔣靜雪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萬般溫柔地看著顧墨,問道。
“夫君,奴家的脖子正不正?”
顧墨翹起嘴角,微微一笑。
“挺正的。”
爾後,呆萌無比的蔣靜雪擔心胡盛天還不相信,直接單腳一跺。
耳聽得咚的一聲夢想。周圍一道詭異的綠光瞬間瀰漫開來。顧墨家的小院瞬間幻化為陰司閻羅大殿。
胡盛天抬眼一瞧,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
細細瞧去,陰森的閻羅大殿高八丈有餘,寬七丈有四。大殿之上一塊牌匾上書‘閻羅大殿’四個斗大金字。
兩個燈盆分居左右,冒著綠色光芒。燈盆之下乃是一張碧綠書案。書案上陳設著油燈,毛筆鎮紙,籤桶,一本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