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寧,年三十餘六、因喝酒與鄰桌發生爭執,口角之後持械鬥毆,傷了性命,汝可知罪?”
“啥玩楞?勞資打個架死了,有什麼罪!”
這叫王智軍的社會大哥一臉囂張氣焰,根本不把陰兵鬼差放在眼裡。
霎時間,這手持竹簡的鬼差勃然大怒,瞪著鬼眼厲聲斥責。
“大膽!方才本差就看到你這廝強行插隊,現如今還敢藐視本差!”
說到這裡,手持竹簡的鬼差朝後厲聲喊道。
“來人!拖到一旁,當中鋸開!”
聽到這裡,這東北社會大哥立馬拔出肩頭上的斧子,準備以命相博。
遠在後方的顧墨這時也發現,這個社會大哥雖然是個亡魂,但也兇狠異常。
先不說什麼‘民不與官鬥’,要知道這可是陰間。
一個遊魂野鬼在鬼差面前,囂張個什麼勁?這不是純屬玩火嗎!
可誰知一個呼吸不到,這東北大哥連斧子都沒舉起來。
只聽得幾聲破空聲響,就被城樓上的眾多陰兵射成了海膽!
細數上面的羽箭,足足有七八十根!
顧墨看到這樣的結局,也就嘴一撇輕聲說道。
“該!”
爾後咚的一聲,這東北大哥就被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不遠處的骷髏鬼兵,身著青銅鎧甲叮噹而來,拖住這位社會大哥,來到隊伍不遠處空地。
這時候,顧墨才發現城牆腳下有個很高的木頭框子。
兩名陰兵把社會大哥架了上去,用繩索捆好,就拿去旁邊的大片鋸子。
看到眼前的一幕,顧墨更是嚇得瞠目結舌。
這把鋸子兩段有木質把手,通長兩米有餘,兩紮來寬。根根鋸齒異常鋒利,佈滿乾涸的血跡,就像是野獸般的獠牙一樣!
兩名陰兵各執鋸子兩頭,比在社會大哥頭頂,就鋸了起來。
呲啦~
一聲銼魂磨骨的聲響下,大片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作為亡魂的社會大哥,當即開始顫抖地哀嚎起來。
沒一會兒功夫,純白的豆腐腦就流淌而出,而這個亡魂的社會大哥,也是當場昏死了過去。
一時間,撕心裂肺、恐怖如斯,場面異常血腥駭人!
與此同時,城門前的兩個鬼差很是享受般觀瞧著亡魂被鋸,張嘴朗聲說道。
“爾等再不老實,這廝就是你們的下場!”
聽到這種赤裸裸的威脅,排隊的遊魂野鬼也全都汗顏,不敢言語半句,也沒一個敢上前一步。
不知是囊中羞澀,還是心中膽寒,有什麼貓膩?
顧墨看到現在的局面,也是一臉的憤恨。
“這陽間徇私舞弊、酷吏很行。沒想到,來到陰間亦是如此!”
此話一出,周圍的遊魂野鬼聽後差點兒就嚇了個魂飛魄散,生怕這個犟種惹出事端、殃及無辜。
身旁的鬼姐李靜初看到顧墨的表情,只能柔聲安撫。
“公子莫要惹出事端。陰陽有序,自然是這樣罷了,見怪不怪!”
聽到這裡,顧墨無奈搖了搖頭。
眼看沒有亡魂上前通關全都愣在原地。呼吸之間,顧墨也就把心一橫,緩緩走上前去。
滿臉兇相的鬼差聽到腳步聲,並不抬頭,只是朗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