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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鵝鵝鵝……”紅冠玉捂著肚子,在他旁邊笑出了鵝叫聲。
方淮南放下手裡的劇本終於忍無可忍:“有那麼好笑嗎?”
紅冠玉笑得氣都快喘不上來了,點著頭繼續笑,方淮南都怕她下一秒把自己給笑斷氣了。
她就這麼連著鵝笑了五分鐘才漸漸平息。
但是當紅冠玉抬起頭,看到方淮南認真在那裡背劇本之後,噗呲一聲又笑了出來,好像陷入了什麼觸發笑點的開關一樣。
“……麻煩你到旁邊去笑,謝謝。”
她具有穿透性的鵝笑聲已經嚴重影響了方淮南背劇本了,方淮南只能開口趕人。
紅冠玉聽到方淮南開口趕人,終於用手在自己的胸口上順氣,平復了一會兒之後,才勉強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好好好,我不笑了……才怪!!”
“額鵝鵝鵝!!”
方淮南真怕她笑死在片場,恨不得把她的嘴給堵起來。
“錯兩句臺詞有什麼好笑的?”方淮南真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可能比正常人多了兩條筋?
“錯兩句臺詞有什麼好笑的~”紅冠玉學著方淮南的口吻陰陽怪氣道:“別的演員錯就錯了,但你可是卷神啊!”
“在劇組號稱從不NG,從不錯詞的卷神,被我親了一口之後,四句臺詞錯了三句,呵呵哈哈哈!”
紅冠玉肚子都快笑疼了,用一隻手臂搭在方淮南的肩膀上支撐身體:“我說你怎麼在劇組裡面對我這麼冷淡呢,原來是個雛哥呀~”
“誒。”
她用手肘戳了戳方淮南:“被姐姐親了之後,有沒有感覺到對姐姐有不一樣的感覺?”
方淮南承認確實紅冠玉親上來的一瞬間,他的大腦是懵的一片空白,但是他絕對不能說出來,不然鬼知道紅冠玉會幹什麼:
“我感覺你嘴唇太乾,都起皺了。”
紅冠玉:“?”
“這可是你說的。”
被方淮南直言打擊了,紅冠玉也不氣餒,用兩隻手扶著方淮南的頭,讓他正視自己:“那你幫個忙好了。”
她從包裡拿出了唇膏,對著方淮南眼裡自己的倒影開始塗了起來。
透明無色的唇膏筒壓在紅冠玉的嘴唇上慢慢轉著圈,粉嫩的唇色在片場警車氛圍燈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妖豔,方淮南盯得有些出神了。
他五分鐘之前剛剛嘗過那上面的滋味。
甜甜的,帶著柔軟的芬芳。
方淮南盯著那兩片薄薄的嘴唇,竟然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
紅冠玉很滿意方淮南現在的表現——狗男人果然是口是心非,哼!
其實剛才那也是紅冠玉的初吻,雖然她嘴上經常調戲方淮南,但是實際上她也是第一次接吻,不然也不會在開拍之前特意丟給方淮南一瓶口香糖,並且要盯著他嚼乾淨了。
說到第一次接吻的感覺……
還,挺不錯的。
紅冠玉感覺這件事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糟糕,反而還有種讓人失去力氣的酥麻感。
或許因為對手戲的演員是方淮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