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說:“朕還以為秦王會對閼氏感興趣,將她們納入後宮。”
施然不滿地捏了捏柳山青地臉:“我又不是張平。還有,是什麼讓你以為我會有這種打算?你總是這樣誤解、汙衊我,信不信我收拾你?”
柳山青打掉施然的手,輕哼道:“之前滅南越時,張平不就建議你收了南越王的後宮,你當時還一副很樂意的模樣。”
“我失去以前的記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總說這些,我只認為你是在汙衊我,故意找我麻煩。”
“朕是哪種人?”
“在這方面,你的確是,你總是不相信我,這讓我很是傷心。”
來到左丞相府,府裡的下人由於施然早就交代過的原因,不會在將柳山青當成皇帝一樣大張旗鼓的迎接。
當然這也就是在施然面前,施然不在,或者在他們心裡可不敢真不拿柳山青當皇帝,一個個如臨大敵、緊張的要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冒犯柳山青。
同樣的,施然、柳山青剛到,家裡的下人便立即去通知施遠、安越夫人。
此時,施遠正在浴房,躺在施然曾特意命人建造的浴池裡泡澡,兩個年輕貌美的侍女在給施遠按摩。
施遠手裡拿著施然之前留下來的B超檢查報告,透過安越夫人告知,這份報告說明陛下的確是孕有兩胎。
難怪施然敢和左戍、張平打賭,原來是有此神物早已看清陛下懷有兩胎。
施遠心裡很是好奇,B超是怎樣的東西。同時,施遠也好奇這些神奇之物,施然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時,外有下人稟報陛下來了。
施遠當即停止泡澡,穿上衣服,連忙來到廳堂。
廳堂裡,安越夫人正眉開眼笑的和施然、柳山青聊天。
施遠見安越夫人對柳山青沒有敬意,直呼柳山青姓名,心裡頓時不滿,認為安越夫人有失為臣禮儀。
施遠沒有出言訓斥,因為施遠清楚安越夫人敢如此,自是得到了陛下的授意。
果不其然,當施然讓施遠放鬆點,柳山青附和時,施遠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不過施遠沒有照做,施遠堅持認為,即便柳山青成了他的兒媳,柳山青依舊是皇帝,為人臣者,豈能對皇帝不敬?
施遠一想到他直呼陛下姓名,就會很不自在。
施然、柳山青見狀沒有強求,繼續和安越夫人閒聊著,聊給孩子取怎樣的名字。施遠聽到這,心思頓時活躍起來,想著該給他未來兩個孫子取什麼名字。
想到柳山青懷的是兩個,施遠心裡就有些激動。
要知道施遠只生了施然一個,施然以前又不靠譜,以致施遠曾一度擔心施家在他手上會絕後,心情甚是煩悶、憂鬱。
說起起名字,施遠又忽然想到一件事,施然這個名字,是施然會說話後自己要求改的,連帶著施重也有樣學樣,非鬧著要改名字。
這事弄得施何現在都沒少跟他抱怨,施然把施重帶壞了。
他未來的兩個孫子可不能,像施然這混帳東西一樣。
不過說起來,要是真像施然一樣混賬,正好也可以讓施然體會一樣,有他這樣的混賬兒子是一種什麼感受。
想到這些,施重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想,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期待。
……
……
隨著陳喜、施遠相繼迴歸,對施遠、陳喜等有功將士進行封賞後,南北兩線的戰事徹底掠過,接下來就是貫徹、實行柳山青在年初大朝會提出來的任務。
施何半個月前就制定好河西郡縣城池的修建計劃,上呈給施然、柳山青,由施然、柳山青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施何便立即解除各大商行的擁有者,跟他們洽澹協商。
在這之前施然的然山、青旅集團已分別承包了河西郡,郡會城池的建造和由河西郡到渭郡的馳道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