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前來那個痛暈過去了。”
“你那個是正常現象,之前去醫院,醫生不都跟你說清楚了嗎。你要是身體有問題,”施然附耳輕聲說,“我們也不會一次就中啊,就是因為身體太過健康,我們才會一次就中。”
柳山青看著施然不懷好意(猥瑣)的笑容,白了施然一眼,狗東西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不過聽到施然這樣說,柳山青心裡的擔憂確實減輕不少。
柳山青拿起奏章,剛想繼續看,施然一把搶走奏章,說:“今天的時間已經到了,你該休息了,對了,玉兒現在是什麼時候?”
玉兒看了眼手錶,答道:“回秦王,未時三刻。”
“你該吃葉酸了,玉兒將葉酸拿來。”
“諾。”
玉兒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宮女,宮女立即去拿葉酸,並備好溫水。
吃完葉酸,施然強行拉著又在翻看奏章的柳山青,回房裡午休。柳山青有些無奈,但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跟施然回房間。
說起來也是奇怪,柳山青剛躺下去,就打了個哈欠,有些睏意。柳山青像知小貓咪一樣,鑽進施然的懷裡,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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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懷孕的時候,柳山青就很樂意躺在施然懷裡。懷孕之後,柳山青更加樂意躺在施然懷裡,施然要是敢鬆手,柳山青還會不高興。
一覺睡到申末,也就是下午五點,柳山青還是有些睏倦,但繼續睡是睡不著了,柳山青也不想再睡下去,尤其是知道時間後,柳山青立即坐了起來,心裡對施然還有些埋怨,都怪狗東西,政務又得積壓了。
柳山青有些報復性質的輕輕捏了捏施然的臉。施然還在睡覺。柳山青捏了幾下,又趴下去,親了施然一下。
柳山青自己都沒發覺,自從懷孕之後,她的行為就愈發的大膽、主動,對於施然的依賴也日益加重。
要知道柳山青在結婚後,儘管是可以當著施然的面換衣服,還可以和施然一起沐浴,但基本上都是施然主動要求,柳山青被動承受。
柳山青很少像現在這樣,主動親吻施然,還直言開口,讓施然睡覺時必須抱著她,敢鬆手,她就不高興,呵斥施然。
柳山青還沒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好,行為上更加的主動,毫無顧忌,沒有半點原先保守、害羞的模樣。
就像現在,柳山青剛親了施然一口,施然忽然睜開眼睛。柳山青沒有因此害羞、臉紅,而是衝著施然笑了笑,隨即又捏施然的臉,將心裡的埋怨說了出來。
“都怪你,你看現在都幾點了,奏章都積壓多少天了?”
施然毫不在意的說道:“奏章積壓再久,你也不許熬夜。”
柳山青紅唇微張,剛要說話,施然搶先又說:“今晚我睡晚點,爭取全都搞定。其實要不是你每晚都要我跟你一塊睡覺,摟著你睡,我早就搞定了。”
柳山青瞪著施然,語氣不善的說道:“原來是朕的錯,朕是不是該向秦王道歉?”
“瞧你這話說的,皇帝哪裡有錯,是臣的錯,都是臣效率太慢。”
柳山青冷哼一聲,拉開施然的手。
施然再度伸手抱住柳山青。
柳山青呵斥道:“拿開你的狗爪子,別碰朕。”
“錯了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該打。”
施然拿起柳山青溫涼的小手,拍自己的嘴。
柳山青又冷哼一聲,沒有再讓施然拿開狗爪子,而是捏著施然的臉說:“等會朕和你一塊看奏章。”
“行,不過到了十點鐘,我們就得睡覺。”
柳山青沒說話,施然當柳山青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