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山青看來,大隨的百姓無需信奉任何虛無縹緲的神靈,以求安穩的生活,她自會給大隨百姓安穩的生活,讓大隨百姓豐衣足食。
後聽到施然說,這種教派在大隨的西域很可能已經流傳後,柳山青便下了決定,阻止這種教派東進,敢入大隨推廣者,殺。
第十四天後,施然、柳山青回到平城,拿到護照,暫做休整,前往西洋諸國。
在施然的計劃裡,原本是要在這邊玩上至少一個月,但西洋諸國的風氣、環境和飲食,讓柳山青很不習慣、也不喜歡。
環境暫且不說,一些斷嵴之犬無腦追捧的建築、藝術在柳山青眼中一文不值,尤其是繪畫方面,柳山青完全不理解那些小孩塗鴉式的畫作為何會受到人的追捧。
在遊玩時,遇到的一些本地人的素質也是極其的低劣,不僅像畜牲一樣隨地大小便,還滿嘴的髒話,一舉一動在柳山青眼中像極了匈奴、百越那些蠻夷。
治安環境也不行,小偷多不說,施然、柳山青有次打車,就被計程車司機拿著尼波爾軍刀敲詐勒索,言語上還十分的無禮,施然擋在柳山青身前,剛想有所行動,柳山青已是閃電般出手,輕鬆奪下司機的刀不說,還一拳打得他不省人事。
若非施然及時阻攔,柳山青奪下的刀,已經插進司機的心臟。
也是這件事擾了施然、柳山青的興致,縮短了在西洋諸國遊玩的時間。
此外,還因為西洋諸國的飲食。柳山青是一個對吃食不挑剔的人,她吃得了精美的食物,也吃得下難以下嚥的糟糠。
但在西洋諸國,柳山青吃不下他們的食物。
比如帶血的牛排,在一些斷嵴之犬眼中,帶血的牛排或是時尚、高貴的食物,但在柳山青眼中,就是茹毛飲血的蠻夷才會吃的東西。
柳山青不是沒有吃過生食,但那是和施然在民間遊歷時,不得已而為之。
柳山青完全理解不了,這些洋人為何要在華麗的房子裡,聽著優美的音樂,然後像一個蠻夷一樣,吃著帶血的肉?
實際上,就是柳山青一貫看不上的匈奴、百越都不會刻意的去吃帶血的肉。
像匈奴、百越的貴族都會有意的學習大隨禮儀,像大隨的皇帝靠攏,以彰顯自己的尊貴。
柳山青在來到西洋諸國的第一天,就和施然說:“朕曾於史書上看到,昔年的楚人沐猴而冠耳,今見西人,西人比楚人更甚矣。”
可以說,蜜月的西行,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愉快,但也有愉快的地方。
那就是柳山青覺得在和施然來到西洋諸國時,施然用他們的語言和那些人交流時,有點像當年她和施然在民間遊歷,施然用著各郡地的方言和當地人交流,帶著她在各地都可以如魚得水的生活。
結束西洋諸國之旅,施然、柳山青的蜜月旅行並沒有結束。
畢竟不管如何,都不能讓西洋諸國的不愉快,影響到他們的蜜月。
下一站,施然、柳山青來到了南半球。他們先在澳島上看了善於拳擊的袋鼠,然後,施然、柳山青去了柳山青“昔年生長”的地方——馬加達。
來馬加達,算是給柳山青的“來歷”,補上最後的空白。
下次有人再問起來,施然和柳山青就能說的更加真實。
在馬加達待了一個星期,最後一個晚上,凌晨兩點,房間裡燈光昏黃, 施然摟著小青青白膩的香肩,躺在穿上。
柳山青面色酡紅的躺在施然懷裡,像小貓咪一樣,微微挪了挪腦袋,打了個哈欠,問:“明日幾點的飛機?”
“十一點,”施然說,“我們這到機場,差不多隻要二十多分鐘。”
“還是得起早點,這邊人做事效率太慢。”
“八點鐘起來了吧,然後九點多或者十點到那邊。”
柳山青嗯了一聲,捂著嘴,又打了個哈欠。
“要洗澡嗎?”
柳山青有些慵懶的說道:“你去放水。”
施然直接跳下床,走進衛生間放水。等放好水回來時,施然看著已經穿上衣服的柳山青,說:“還穿什麼衣服,都要洗澡了。”
柳山青白了施然一眼,你以為都是你這個臭流氓呢,衣服都不穿。柳山青掀開被子,剛要穿鞋子,施然直接公主抱的將柳山青抱了起來。
柳山青順從地躺在施然懷裡,任由施然抱著她走進衛生間,用腳帶上大門。
不一會兒衛生間裡響起水聲,柳山青嬌聲說:“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