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吃了飯再回去。”
“時間來不及了,我得回畫室。”
“飯總得吃,隨便吃點再走。”
“我到時候隨便在路上買點吃的,或者叫外賣。”
施然笑著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柳山青,調頭,返回畫室。
等第一個紅綠燈時,施然開啟手機,正準備點外賣,收到柳山青發來的微信。
“記得吃。”
“臣想吃小青青可以嗎?”
柳山青沒有回覆,不過施然可以想象到柳山青看到他的回覆,無語地可愛模樣。
施然又發了一條過去:“晚上畫室聚餐,你也來啊。”
“好。”
“你還沒回答我可不可以?”
“可以什麼?”
“吃小青青。”
柳山青又不回覆。
“小青青好狠的心,竟然忍心讓我餓肚子。”
柳山青還是不回覆。
施然沒再接著發,主要是綠燈亮了。
來到畫室,距離上課還有二十來分鐘,施然乾脆沒叫外賣或者下樓買吃的,坐在辦公室裡,整理著上課要用的教案。
下午四點多,施然剛走出教室,一位同事告訴他,柳山青來了,在他辦公室。
施然立即來到辦公室。與她穿著情侶款式外套的柳山青,坐在他的老闆椅上,看他為畫室特意編制的畫冊,裡面都是他、徐舒文和其他同事的畫作。
“什麼時候來的?”
“有一會。”
“怎麼來的?”
“坐地鐵。”
“想我嗎?我們有四五個小時沒見了,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算來,我們等於是十幾天沒見了,小青青肯定很想我吧。”
柳山青不說話。
施然走到柳山青身邊,坐在辦公桌上,故意嘆氣道:“小青青,你知道我現在感覺我們像什麼嗎?”
“像什麼?”
“一隻非常帥氣、迷人的舔狗正在跟某位不願意透露真實想法的高冷女神聊天,”施然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說嗎?”
“不想知道。”
“……”
“因為那些高冷女神回答舔狗的時候,都是像你這樣三字經。”
施然故作不滿道:“你是我未婚妻誒,我們年底就要結婚了,你對我幹嘛這麼冷淡,熱情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