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尉為什麼不能進去?”
“秦王和陛下有要事相商。”
“行吧,還要多久呀?左戍他們都來了。”
“奴婢也不清楚。”
書房裡,柳山青聽到施重的聲音,直接從施然懷裡躥了起來。她快速整理的有些凌亂的衣服,羞惱地瞪著施然。
施然臉上掛著笑,心裡有些埋怨施重不懂事,打擾他的好事。
看看玉兒多乖,讓她去盯著晚宴,她就會意的在外面守著。
也多虧了玉兒在外面守著,這要是讓施重直接闖進來,且不說柳山青會羞惱的把施然吊起來打,更慘的是,以後鐵定別在想有這樣的好事。
施然站起來,整理著衣服,說:“我先出去把施重支開?”
柳山青冷著臉,威脅道:“以後秦王再說話不算數,朕一定把你吊起來打。”
“沒問題,你再給我灌你特製的鴆酒,都行。”
“……”
“滾!”
“我衣服沒亂吧?”
柳山青打量片刻,一言不發的走到施然面前,伸手調整施然歪了的假髮套。
“小青青真好,”施然笑嘻嘻的親了柳山青一口,“你知道我們這樣像什麼嗎?”
柳山青白了眼施然,過了幾秒鐘,問:“像什麼?”
“像老公早晨要出門上班,老婆幫老公整理衣服,我的好老婆。”
柳山青壓著想要上揚的嘴角,繼續繃著臉調正施然的假髮套,然後後退幾步,確定施然的假髮套已經戴正,說:“滾吧。”
“好咧,老公走了。”
施然開啟書房房門,春風得意的走了出去。
屋外的天色有些暗淡,小院裡沒人。玉兒站在院門口,猶如最牢固的城牆,不讓一隻蒼蠅飛進來。而打擾了施然好事的施重,已經離開了。
施然走向玉兒。玉兒聽到腳步聲,轉身向施然行禮,彙報剛才的情況。
“我都聽到了,你做的不錯,”施然讚許的拍了拍玉兒的肩膀,“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奴婢只是做了份內之事,不敢要賞賜。”
“誰說是賞賜,是對朋友的感謝,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我先過去了,”施然說,“對了,你等會再進去,山青有事,不便讓人打擾。”
“諾。”
書房裡的柳山青聽到這句話,頓時又想將狗東西吊起來打一頓。
雖然柳山青現在是不想玉兒進來,想一個人待到臉上的紅霞退下去,但這完全不用特意交代玉兒。以玉兒的自覺,沒有她的允許,怎麼可能會擅自進入書房。
現在好了,施然這一交代,又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都不知道玉兒會怎麼想。
柳山青更加沒臉見玉兒了。
該死的狗東西,朕日後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