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場小雨沖刷了昨日的痕跡,潮溼的天幕,濃如墨,雨霧濃郁,夾在遠山附近的嶺上,風輕輕地拂過樹林,像隱藏的濤聲一樣。紅花綠葉,剛經歷過雨水的沖刷,水珠還掛在綠葉上,帶著明亮的水珠在樹枝之間來回奔波。腳下的秋蟲喃喃自語,不為人知的鳥,偶爾在林間大聲說什麼。
伏恪在洞外坐了一整晚,經歷了之前的事,他哪敢再進山洞。真犯了錯誤,葉家不得剁了他餵狗。同時,想了一夜,伏恪想到一種可能,在一本很偏門的書上出現過的。有一種療傷的藥劑,其比例如果有所偏差,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附加催情的效果。
“進來吧。”山洞裡傳來葉冷兒冷冷的聲音。
“葉姑娘,我還是呆在外面吧。”伏恪哪敢啊,萬一又像之前一樣。
“嗖”一把劍又架在伏恪的身後,帶了幾分怒意,“進來!”
“女孩子家的,別老是拿劍。”伏恪也有點無奈了,動不動就舉劍,架人脖子上。伏恪無奈轉身走進去。葉冷兒已經從水池裡起來了,面容精緻,略帶了些紅潤,換了身淡雅的淡黃色衣裳,頭髮略有點潮溼,自然的披在後背上,身材凹凸有致,有著別樣的韻味,伏恪看的有點出神。
“刷。”伏恪襠下一涼,長劍猛一刺,伏恪一個哆嗦,一閃。要不然真就血濺當場,斷子絕孫了。
“管好眼睛!”葉冷兒厲聲道,看起來春藥的毒消,之前的貫穿傷也好了不少。
“氣色恢復的不錯嘛。”伏恪尷尬一笑,葉冷兒確實長得好看,剛才確實失態了。
“再有下次。”葉冷兒冷哼一聲,瞥了一眼伏恪,“之前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
伏恪感到陣陣殺意,連忙點頭答應,“那是自然。”
葉冷兒看著伏恪遲疑了一下,收起長劍。就這一瞬間,葉冷兒對伏恪是有一劍擊殺的決心的,但是最終沒有下得去手。
伏恪鬆了口氣,露出微笑,“重新認識一下,伏恪。”
“知道,苦行僧。”葉冷兒眼皮都沒抬一下,徑直向山洞外走去。
伏恪無語了,聲名遠揚是好事,但是不是這麼遠揚啊!
“面具人,還他的同夥是什麼人?”伏恪問道
“有人要對付,四大家族,請來的幫手。”
“面具人為什麼殺你?”伏恪繼續問道。
“說明我的價值沒有他們目標的價值大。”葉冷兒冷靜地回答,伏恪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有一個不好的猜測在腦海中。
“你重傷剛好去哪?”伏恪跟了上去。
“與你無關。”葉冷兒頭也不回。
“我既然救了你,怎麼就與我無關?”伏恪反問道,“你要是想報仇,也要先找到人再說。”伏恪嘀嘀咕咕。“你的命是我給的!”
“不殺你一是最大的寬恕了。”葉冷兒停了一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