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笑愚有偽裝成「無相」,接近「怨蝶」。
彼時,不管是人生劇本系統的顯示,還是「怨蝶」的反應,雙方是不知道彼此身份的。
可何飛揚給出的「玉簡」中,除了第一條胡扯的「家豐」外。
也還有不少人的詳細資訊。
「伏虎」,江襄一流勢力追風山掌門楊天祿。
「青鳥」,襄城修真家族許家老祖許華榮。
值得一提的是,「青鳥」許華榮為男性,他與「怨蝶」一般,刻意將聲音偽裝自己為異性。
剛想著「青鳥」的資料,「青鳥」便略帶嘲諷的冷笑一聲。
「怎麼,哀邦殿主,是想帶領我們革新麼?」篳趣閣
戴笑愚也不管他們,徑直走入庭院的房屋之內。
只是命弦輕彈,給他引路的老鴇,已經徹底沒了生息。
他不是嗜殺之人,只是現在,他要維持一個「邪教頭目」的人設。
命運糾葛,殺戮亦有反饋。
一股暗紅的煞氣,順著命弦,流入戴笑愚的體內。
倒算是給他的七殺神通「桎梏」,增強了一絲聊勝於無的威力。
彈指間,他已走到了主座,徑直坐下。
指了指身前的客位,開口道。
「坐。」
簡單的一個字,強勢盡顯。
彷彿他還是那個噬心殿的殿主,對在場眾人,有著可以輕易殺伐的實力。
其實這麼說也沒差,若真是「哀邦」在此,的確有這個能力。
戴笑愚,不過是在狐假虎威罷了。
「青鳥」與「伏虎」,相繼落位。
其他人,卻沉默的站在後方。
他們沒有資格坐下。
戴笑愚也不管他們,只是開口,用不容置疑的語氣,繼續忽悠起來。
「噬心殿建立之初,大家約定以面具遮面,不以真面目示人,為何?」
「因為,我們是追求遠大的志向,形象身份,都是浮雲。」
「大家以代號互相稱呼,為著同一個理想,前赴後繼,平時卻不干涉同道的生活。」
「雖然有些道友,在前行的路上,擁有了感情,互相表明身份,但那也是大家自己的決定。」
「後來,噬心殿規模越發壯大,同道越來越多,為了防止一些同道意外隕落而不知,噬心殿各個殿主,才開始掌握部分成員的真實身份。」
「但這初心,其實也是好的,並沒有要挾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