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正與故事的另一位主角同處一室。
陳長生端坐其中,見了甘澤,兩眼冒光。
“甘師弟,是戴笑愚出關了麼?”
甘澤搖了搖頭。
戴笑愚自兩日前一戰之後,便說交手之時偶有所得,宣佈了閉關。
甘澤有心想說說這位年齡比他小的陳師兄。
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他又何嘗不是因為輕敵敗給戴笑愚的?
而且,現如今,陳師兄是客,他甘澤是俘……
論地位,論實力,論身份,論結果,他都沒有教訓陳長生的資格。
最終,甘澤無奈的嘆了口氣。
“陳師兄,您又何須坐這樓船飛舟,受此屈辱……”
陳長生歪著頭看向他。
“我本就要去陽平城,順路同行,也無不可……”
“而且,還要找戴笑愚商談贖走你的代價。”
陳長生說話依然這麼直接,沒有給甘澤留一點情面。
“更何況,我有什麼屈辱?敗了就是敗了,同境之下,我是不如他。”
“我有術近於道,有劍意,他為何不能起壇作法?”
說到這兒,陳長生眉頭又皺了起來。
“甘師弟,對於戴笑愚胸口那面命盤,你怎麼看?”
甘澤翻了個白眼。
自葛長老自作主張,允了陳長生上船同行之後。
陳長生便一直在找人詢問,戴笑愚為何會在胸口藏一個命盤的事兒。
上至葛長老,下至艙底的六個築基散修,他都問了個遍。
但都不得其解。
戴栢為首的戴家護衛,葛長老為首的七星門修士,自然都是對戴笑愚一陣狂吹。
而甘澤,卻不想捧戴笑愚一句。
“許是心血來潮隨手放的吧?”
陳長生苦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
“戴笑愚自有儲物袋,命盤為何要放在胸口?”
這兩天,陳長生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