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唐正寅身上的術法還在持續。
一個時辰以前,黑貓腦袋上的傷口不冒氣泡了。
現在,脊椎位置的傷口也不冒氣泡了。
這意味著唐正寅身上的三處術法被解了兩處。
李三清頗有些意外。
「師父,能解我們的術法的就是張北川!他知道三花聚頂的事!」
李修善在一旁,憤怒中帶著驚疑。
張北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突然就在玄學上顯現出了不凡的造詣。
這讓李修善頗為不解,心中老是在問「為什麼?憑什麼?」
張北川沒有師父,滄陽也沒有高人。
張北川在玄學上的修為突然就蓋過了李修善。
的確是不公平。
「張北川能破我的術法?簡直就是笑話!」
李三清用嘲諷的口吻修正了徒弟李修善不準備的表達。
「我的術法打擊,能有幾個人破得了?」
李三清反問徒弟。
「自然是無人能破,莫說是滄陽,就是整個炎夏,大江南北,也沒有人能破!」
王天德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錯。
「跟我王天德作對,只有一條死路!」
王天德摸著自己鴨蛋一般的腦袋,很是得意:
「有道兄助我,我看哪個敢不服?」
「他媽的,先收拾了唐正寅這個老雜毛,完成三花聚頂的命局大勢,然後,我要讓張北川父子生不如死!」
李三清沒有說話,負責計時的沙漏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這是在提醒李三清該吃大補丹了。
李三清盤膝坐著,神情凜然。
李修善遞上了大補丹,配合著蟲草茶。
李三清一口喝完,閉上眼醞釀了一分鐘,緩緩站了起來,放了一個擲地有聲的響屁。
王天德坐在一旁紋絲不動,一副見怪不怪,早已經見過大世面的模樣。
「兄弟,跟咱們作對的張北川有些本事!」
李三清重新坐了回去,神情舉止,輕鬆寫意。
「那又如何,難道他還勝得過道兄?」王天德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