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川,你個狗東西竟敢欺負我女朋友?活膩了嗎?”
王友聰陰沉著臉發出了一聲怒吼。
隨後王友聰身邊的兩個保鏢大步上前來,看模樣就要對張北川動手。
張北川再無掛礙,心中反而放開了許多,他目光直視王友聰,淡淡的說了一句:“姓王的,別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告訴你,你在我眼中啥也不是!”
王友聰咬了咬牙,面色陰沉了下來:“讓這個狗雜碎髮出代價!”
王友聰的兩個保鏢立即就要動手。
張北川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若真要動起手來,張北川必然吃虧。
“我看哪個敢動手?”
大廳口傳來了一聲冷喝。身穿白色貂皮大衣,周身珠光寶氣的楚玲楚姨,大步走了進來。
在她的身後跟著最少20個面色發狠的漢子。
張北川回頭看見了楚姨,心中想起了那天楚姨請他吃飯的時候說的話:
“在臨川這一畝三分地,我保你平安!”
張北川突然有了奇怪的感覺:“楚姨似乎早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楚姨走到了張北川的身邊,將腰身一挺,站成一個豪橫的女大佬。
“哪裡來的小逼崽子?敢在這裡撒野?”
楚姨站在人群之中點燃了一支菸,將一條胳膊搭在了張北川的肩膀上,囂張的將煙霧吐在王友聰的臉上。
楚姨霸氣十足的氣場,立即震懾住了王友聰。
這裡畢竟是臨川,而不是滄陽。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在下王友聰,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王友聰收集了自己囂張的氣焰,語氣也變得客氣的起來。
“王友聰?沒聽說過!”楚玲一邊吐著煙霧,一邊冷冷的說。
“你不知道我,很正常,想必我爸爸王天德的名號,你總是聽說過的!”
王友聰提起自己的老子王天德的時候,臉上不乏得意之色。
“哦!”楚姨卻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我還以為是哪路神仙,原來是滄陽的王二啊,聽說過!”
楚姨有意在王天德的前面加上個“滄陽”,也是在間接告訴王友聰,這裡是臨川不是滄陽!
王友聰自然聽出來了其中的話外音,但也並不覺得有什麼顧忌,只是暗暗想:“看來今日要動張北川是有些難度了!”
“北川,咱們走,留在這裡沒什麼意思!”
楚姨叼著煙說。
張北川滿臉都是倔強,心中無論如何想不通:“為何梅花易數根據時間起的卦象會不準?”
“這是為什麼?”
梅花易數按照時辰起卦!
張北川清楚的記得那個時辰,同時也在腦海之中用那個時辰再次起卦!
所得到的卦象依舊一樣!但為什麼沒有算出阮金龍的放水之意?
難道其中還有玄機?
張北川正在這麼凝神想著的時候,王天德,阮金龍等一行人走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