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就在崔博文暗搓搓躲在一片看戲的之時,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響起,崔博文聽著有點耳熟,聞聲望去。
只見谷口走進來一行四人,為首赫然是他那便宜徒弟段譽,其後之人,距離太遠辨識不清。
“咦?譽兒!”
崔博文挺意外的,這便宜徒弟,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不應該去救鍾靈嗎。
其實段譽他們是路過山谷,並未打算進入,誰承想,剛到山谷附近就聽微弱的呼救聲。
走近一瞧,一顆松樹上倒吊著一名渾身是血,扎的跟刺蝟一樣的人,奄奄一息的嘴中還在唸叨著什麼。
此人身上插滿了各色暗器,有標槍、金錢鏢、飛鏢、擲箭,飛叉、飛鐃,峨眉刺、飛劍、飛刀、飛蝗石、鵝卵石,鐵橄欖,如意珠、鐵石、鐵蟾蜍、梅花針、鏢刀等等五花八門,稀奇古怪的事物。
當時都看呆了,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迫害一個人,段譽一馬當先,將此人從樹上救下,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傷藥,這才保得一絲性命。
那人當時虛弱無比,只是虛弱的告訴他們,谷中有人能救他,便昏了過去。
段譽和二女商量了下,便背起他,進了山谷,這一進谷口,才發現,這山谷通道,機關重重,還好很多機關都是自相矛盾的,有一些更是乾脆放在了明面,只要是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到。
幾人剛進山谷,段譽就發現遠處站立一人像極自己的師父,便出聲喊了出來。
“啊!師孃快來,真的是師父!”
段譽聽到崔博文的聲音,終於確定下來了,驚喜的衝後面喊道。
師孃……???
崔博文疑惑不解?
什麼師孃?
啥時候自己多了一個媳婦了?問題是自己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這麼迷迷糊糊多了個……
一名巧麗的身影從段譽身後閃出,一身雪白衣裙,一方白色絲帕遮面,秀髮在頭上盤起,慢慢走向段譽,抬起玉掌成拳。
咚!
一記爆慄,敲在了段譽頭上。
看那嫻熟的動作,優美的動作,段譽這一路應該沒少被揍。
“都說了很多遍了!不許叫我師孃!”一個清冷空靈的女聲響起在段譽身後,那聲音如黃鸝歌聲,清脆而不失分寸,優雅而不缺溫暖。
這時她並未聽清段譽所言,一心在和鍾靈照顧剛在谷口救下之人。
段譽呲牙咧嘴道:“師孃,快看真是師父啊!”
“都說了,不許叫我師孃,我和你師父……你師父?崔博文?他在哪?”
白衣女子又想再敲下,可話說到一半,愣住了!急忙追問。
段譽揉了揉腦袋,他覺得師孃沒師父好,至少師父教他本領還不打人。“那不是麼!”
白衣少女,聞言望去,那遠處,雙手抱胸,一臉疑惑之色的人,赫然就是她尋了半個多月之人。
少女秀眉一皺,又舒展開,幽幽一嘆道:“找你找的好苦。”
“噫!你是木姑娘?哈!找我有事嗎?”崔博文有點不確定的看著此女,區別太大了,上一次木婉清一身黑衣,如同空谷幽蘭,而這次卻一身白衣,像冬梅傲雪。人的氣質可以變化的如此巨大嗎?
木婉清聞聽此言,臉色一寒,眼中殺氣如有實質般的盯著崔博文,銀牙緊咬道:“崔博文!怎麼?崔博文你個負心薄倖之人,才半個月就不記得我了嗎。師父說的太對了,男人都是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