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嘿嘿道,“問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接著,他壓低聲音,正色道,“離京城越近,我們說不定越危險,太子肯定會有所動作,你讓那些人都打起精神來,小心一點。”
“徐老,您就這麼確定,太子會在路上,向我動手?”李七安只是問道。
“不得不防,小子,他可是當朝太子,你動了他的人,他會讓你好過?就算他不動手,但太子黨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啊。”徐老道。
“太子黨的人?”李七安有些沉吟。
“不錯,就比如高國公,就是太子黨的,而且還是太子黨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你小子別忘了,你跟高公爵府還有一段恩怨了。”徐老道。
李七安點了點頭,“明白了。”
然後他繼續去指揮那些工匠改裝馬車。
徐老愣了一下,他說了這麼半天,就一句明白了完事?
……
太子府。
太子一邊呷著茶,一邊淡淡的問著高國公。
“高公可知李七安此人?”
高國公雖然年過七旬,頭髮鬍子都白了,但臉色紅潤,中氣十足。
“新晉皇家貴族,發現鹽礦,懂得製鹽之道,恩得陛下賞賜,老臣家中也有些出自他之手的雪鹽,那確實是世間少有的鹽,老臣又怎會不知此人!”
“況且此人,還與我高家有些難解的恩怨!”高國公道。
“哦?他與高家還有些難解的恩怨?”太子放下茶盞,頓時來了些興趣。
“此人,在石樑城,讓我高家子孫顏面盡失,甚至還用藥物控制我高家子孫,來達到他的一些目的,殿下您說,這是不是在打老臣的臉!”高國公道。
石樑城所發生的事,他想知道,當然輕而易舉。
太子笑了笑,“如此看來,這個李七安還真有些不簡單。”
“他確實不簡單,當初他只是一介村民之時,就耍得我兩個不成器的孫子團團轉,更是把石樑知府都逼下了臺,而且他殺起人來,也絲毫不手軟,至今喪命在他手中的人,恐怕要以千來計。”高國公道。
太子的笑頓時就斂了。
“照高公這麼說,他還是一個極其兇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