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安面向眾人大聲道。
他當然不會真的要張氏的腦袋,無非就是想借張氏立威。
張氏今天敢來找麻煩,少不了候三在背後唆使。
他要讓候三明白,他李七安家的麻煩可不好找。
他不怕做惡人,本來他李七安在村裡的名聲就不怎麼好。
立這個威,也是要讓全村的人都明白,他李七安的妻女可不是好欺負的!
張氏只是縮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
那些村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啥,只是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剛才的李七安好可怕啊。
同時,其實張氏被嚇成那樣,他們心裡也有些痛快。
誰叫張氏平日裡囂張跋扈的。
或許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今天他們也算見識到了,李七安比候三還不好惹。
到了這種地步,那些村民自然沒有了再看熱鬧的心思,紛紛轉身回家了。
張氏見人都走了,哭嚷著,“李七安,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她還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那些獵物,不過當她看到被砍掉腦袋的那隻兔子時,心裡的念頭也立即掐滅了。
“既然我把棗樹已經賠給你了,那顆棗樹是不是歸我了?”李七安只是問道。
張氏不停的點頭,“歸你歸你。”
甚至她都想說,連她的人都可以歸李七安,只要李七安不要她賠銀子。
五十兩銀子,把她賣了都籌不出來,她哪去籌啊。
但是不答應又不行,她怕李七安真會砍了她。
“大黑!”李七安朝著一個角落喊了一聲。
一個異常健壯的黑大個立即鑽了出來。
他憨笑著朝李七安咧了一下嘴,“七安哥怎麼知道我躲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