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白秀之前和我們說的,現在白家斬斷和簡家之間的唯一關聯,不光不再接受簡家的供奉,更是直接把曾經的仙廟決絕的摧毀,陷入地下。
「你說這是不是白家仙知道了簡家背後做的這些,才會如此?」
郎弘毅說出了他的猜測,可我並不這麼想,而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和他相互探討。
「不一定就是因為紅纓這一件事,簡家人品都什麼樣你也看到了,我覺得以前可能還發生過什麼事,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簡家人暴斃是誰的手筆?」
「你會不會懷疑是紅纓回來了?」
紅纓受盡屈辱和折磨,那樣死去,很可能成為怨靈回來報仇,而白家不再是簡家的保家仙,怨靈報仇明顯更能說得過去。
一切如果真的是那樣,也就合情合理了,簡家死去的這些人成了怨靈之後,一樣會心有不甘,留在這宅子裡面,造就了今天這樣的結果。
我覺得我完全把一切都推算的負荷情況,但郎弘毅的一個問題,叫我差點把這一切全盤推翻。
「紅纓的冤魂這些天就在我們的眼前,你看出她怨恨的情緒或者是很深的怨氣了麼?」
好吧,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別說紅纓的魂體沒有任何不對的,就是被我放在元兇位置的簡家眾多冤魂也正常的不像話。
這一切究竟是誰所謂,我們依舊沒有答案。
簡家人先後都離開了這個塌陷的院落,已經成了深坑的院子也不用人再日夜守護。
我們很容易的就翻越了院牆,進到裡面。
這裡面的深坑把一切吞噬的徹底,我們下腳都要加著小心,畢竟誰都不想滾進下面的坑裡,折胳膊斷腿。
帶進來的食物和水已經被我們消化,沒有條件叫我們繼續留下,而在這裡,我們不經意的見到了一團黑氣。
這股氣息我們很熟悉,那還是拜屁燈所賜,那是妖氣。
出現在這,只能是白家那些沒成氣候的小輩!
沿著牆根我們走到了黑氣附近,儘量把視線放在別處,消除目標的警惕性。
出其不意的,我和郎弘毅一塊出手,那最後唯一一塊院牆相連的草叢中,我們順利的抓住了一隻體型不小,全身正常深褐色的大刺蝟。
過程中雖然被扎到手,好在我們是得手了,不光如此,抓住一個後面首尾相連的扯出來一串。
按大小排隊,咬著前面一隻小尾巴的刺蝟窩,看著好像是一大家子,幾代同堂的感覺。
這些刺蝟並不能說話,只發出吱吱的聲音,看樣子有點著急。
我和郎弘毅回到老根據地,飛起的豬圈中,一個負責押解那些刺蝟,一個負責嚴肅審問。
雖然畫面看上去有點滑稽,但他們可是我們找到白家大家長的唯一可能,也牽繫這我們的生路。
「首先我們是友非敵,白秀叫我們進來的,另外我們沒有別的要求,送我們回到現實,從這裡出去,你們要是同意的話,就去給你們大家長帶個話!」
我努力把意思表達清晰,避免各種可能的誤會,郎弘毅用衣服包著手,按著帶頭的大刺蝟,多提了一個要求,「把黃家來求醫的小輩帶出來,我們要帶它走!」
大刺蝟開始還在掙扎,這會倒是老實下來,小鼻子來回聳動,像是在說什麼。
只可惜我們不可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