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摸索著,陡然聽到扯斷鐵鏈的聲音。
鐵鏈落地,又響起碰撞的聲響,驟然,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傳了出來,。
孩子陡然大驚,焦急不已,頓時想要走過去。
忽然,一道巨大的身影疾馳而過,抱起孩子就往著外面跑去。
“蒂姆,蒂姆,發生什麼事情了!”孩子茫然失措,但巨漢蒂姆只是一個勁的疾跑著。
孩子突然看到了蒂姆的手臂,他的左手竟然沒有了。
孩子緊緊抱著蒂姆的右手臂,眼眶有些紅腫。
......
監獄的西面過道處。
王驀循著這個方向徑直奔跑著,但一路跑來卻是再沒見到任何妖邪的蹤影。
“難道我跑錯方向了。”王驀頓時停下腳步,想著回頭。但他轉念一想,這監獄內部雖說比較寬廣,可四面的過道都是連通的,最終都能跑回原點,所以往哪邊跑都是一樣的。
念及於此,他就想明白了,繼續的跑著。
接著跑動的他,驀然又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眼角的餘光偶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王驀靠近了一間單人牢房,他雙手緊緊的握著鐵柵欄,怔怔的說著:“許斌,許隊長!”
如爛泥般癱倒在地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隨即他便自嘲的一笑,都被囚禁在監獄中哪還可能遇到什麼熟悉的人。
眼睛還未睜開便就閉上了。
“許隊長!”
“你是?”這一次聽到便就不是錯覺了,許斌掙扎著起來,望著來人,忽然覺得有些熟悉。
“是我啊,我是王驀,上次頓埔城任務的新人。”王驀激動的喊叫著,他手掌一動,就將鐵牢鎖上的牢門給斷開了。
他推開門,快速的走到了許斌的面前。
“原來是你啊。”許斌的面色很蒼白,他艱難的扯出了一抹笑容。
“許隊長,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還有野火小隊的大家呢,他們都怎麼樣了?”王驀蹲坐在地上,將許斌扶了起來,頗為急切的詢問著。
“隊伍,隊伍都散掉了。”許斌苦澀的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王驀震驚的說著,他和野火小隊分開也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斌悲慼的一笑,便陷入了回憶中,
“筱美失蹤了,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做著自己的事情去了,也沒太在意。但兩天之後,她都沒有回來,我們終於發現不對了,我和韓峽到處找她,但哪裡都找不到。這個時候,我們才知道她是真的出事了。”
“韓峽很急,發了瘋的找。最終根據猜測,我們將嫌犯的可能定在了上稟城的大家族張家。”
“張家的少爺不久前才因為貪戀筱美的外貌和我們鬧起了矛盾,雖然結果不歡而散,但有很大的可能便是他們做的。”
“什麼名門世家,都是一群人面獸心,仗勢欺人的畜生。”
“我們還沒進去就被他們攔在了外面,開始的時候我們還和他們爭執,但當我們看見個和筱美長得很像的女孩在院落內走動的時候,只是不管我們怎麼去叫,她都不回頭也不回應我們。韓峽當場就急瘋了,揮刀就砍傷了張家的那個少爺,而我們也和張家的人拼鬥了起來。”
“按著我們的戰力倒是還能打一打,但後來驚動了在宅院內養傷的張家二少爺。”
“這二少爺的戰力確實非凡,輕易的就制住了我們大部分人,但當他看著重傷倒地的弟弟,就急怒的揮刀砍斷了韓峽的一隻手臂。”
“而我們也被眾律院的人抓捕了起來。”
“經過判定,本來我們所有人都要被責罰入獄的,好在我透過貢兵政策將旋慎貢獻了上去,這才讓小方,南容他們幾個免去了牢獄之災。”
“就剩下我和韓峽兩人被分配進了不同的監獄接受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