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昊天與夫子交手處。
熠熠生輝的光芒，已經遠勝早上七八點太陽千百倍不止。
頗有些將太陽，變成還未完成晝夜交替月亮的既視感。
饒是王帆，都難以用肉眼直視。
只能憑藉氣機，感應裡頭的戰況走勢。
這才發現，那處看似高懸卻置於原地的戰場，正在以極快速度上升。
無論昊天真神。
亦或是無矩境夫子。
似乎都想要讓戰場遠離人間？
後者的良苦用心，不言而喻。
肯定是怕人間受到這一戰的波及。
至於前者……
若所料不差，這應該是想要將夫子拖往神國主場？
不過。
看夫子目前的情況，暫時還不需要外人幫忙。
疊加了《君子不器意》的《浩然正氣劍》。
次次都能穿透昊天的法則之力。
令她不得不變招。
或進行規避，或展開自救。
並不是說昊天的法則之力攻擊無效。
而是……
作為此間唯一真神，昊天比較惜命！
要是換一個心境一致的對手倒也罷了。
螻蟻尚且偷生。
何況是人間至強者？
玩什麼命？
但……
身懷《君子不器意》、《浩然正氣劍》的夫子。
此刻就像為了此間億萬生靈爭取未來，而勇往直前的先驅。
絲毫不介意與昊天以命換命。
在這場力量等級相等，無法相互抵消，卻能相互洞穿的戰鬥中。
面對玩命的夫子。
惜命的昊天，除了狼狽應對。
也就只能依仗算計，來提升勝率了。
思緒飛轉間。
王帆很快琢磨透了其中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