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著街道兩端,那兩群堵在十多米開外地方,既不敢拋下受傷師兄弟落荒而逃,又不敢上前找抽的嵩山劍派弟子。
明顯沒得打了。
王帆只能將氣息平復歸於靜,揚聲道:
“我不管以前你們嵩山劍派做事情,秉承的什麼理念。
但從今以後,那些都不算數了。
待會兒我會陪你們一起上嵩山劍派,和你們掌門左冷禪好好談一談。
相信我。
他一定會接受我的意見。
除非他只求一死。
希望你們都能記住今天的教訓。
以後做事前,能夠先捫心自問一句,這是一個人該做的事情嗎?
否則,嵩山劍派遲早要毀在你們這一代人手裡。
而滅掉嵩山劍派傳承的,一定是我!
趕緊把這些受傷的、死掉的都收拾好,準備返回嵩山劍派吧……”
丟下這段話後。
王帆扭頭就返回了劉府。
非但沒有在意之前鑿陣時,有四五十號嵩山劍派弟子,因為太分散、零星,懶得理會,而形成的漏網之魚,已經匯聚到一起。
也壓根不在乎腳下滿地傷員,身邊就是異形大劍,只要狠下心來,隨時都有可能偷襲他。
徑直來到西廠那群面露尷尬公公面前,似笑非笑問:
“剛才我聽到有人開了勝負賭局,也懶得分辨具體都有誰參與了,每人五百兩銀票買命錢。
別想著給我耍花樣。
但凡有一張銀票取不出錢來,我就去拆了西廠,然後逮著你們廠公將你們一個個全找出來,捏死。”
此話一出。
除了那個領頭的小太監,其餘公公紛紛臉色鉅變。
其中,又屬那群罪魁禍首最為不堪,一個個臉色煞白。
唯有一人,咬牙試圖憑藉身份威嚇:
“王少俠,你既然知道我們來自西廠,理應也知道我們的職權……嗚——”
只可惜。
他話還沒講完,就被王帆一把掐住脖子舉了起來:
“真有本事,只要你再說一個字出來,我就免了你那五百兩買命錢。”
直至此時,田化雨臉上才微變。
他稍作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