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用處,反而會暴露身份。」
李奕眉間動了動,那雙眼靜時猶如一泓清水透徹明亮,動時便如滿天繁星那般燦爛奪目。
夢中百轉千回,皆是她眼中的流光閃爍。
李奕被吸引住,不自覺上前停在她身前駐足,下一刻他捧起葉芷綰的後腦,低頭吻了上去。
卻也幾乎是同一時間,葉芷綰抿唇躲開,眼裡斥滿警示。
李奕定在原地,冷冷道:「是因為他。」
葉芷綰的體力還未完全恢復,不想激他,「不是。」
「那為什麼要拒絕我。」
「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
葉芷綰回的果斷又冰冷。
李奕驀地將她的頭掰了過來,有些咬牙切齒,「得到你的訊息我什麼都不顧立馬帶人尋你,不讓別人向外透露半個字,而你......」
而你卻跟那個男子在北韓傳盡風流趣事,這些年縱有婚約在身他也沒有行過逾矩之事,
他為何要受這個屈辱!
「葉芷綰,今日我必須讓你知道你是誰的人!」
李奕再不習武也有力量在身,葉芷綰此刻除了擺動頭顱,提氣後躲再無他法。
她將唇崩得緊緊的,李奕便去扯她的外袍,整身壓過來。
葉芷綰咬緊牙關,「李奕,別讓我恨你。」
......
無情又失望的言語道出,撕扯的動作漸漸停下來,李奕在上凝視著她,瞳孔不斷翻湧,有痛苦有氣惱有不甘。
葉芷綰眼中的恨意與厭惡要溢位來,他想不明白這雙眼裡為何就沒有他半分位置。
婚約已失,他絕不能再失掉這個人。
「芷綰,恨我就恨我吧,婚約十幾年,得不到你的人生還有何意義。」
李奕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冷笑,動作慢慢停下不急不躁似在享受此間過程,解開葉芷綰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焦急的斥罵聲他充耳不聞,慢條斯理的拉開外袍。
「你與他這樣過嗎?」
葉芷綰此時殺人的心都有,奈何身體使不上力氣,只得先靜下心來醞釀言語安撫他。
「我跟他有風流事傳出也不過是求生之道,他身居高位,我身為逃犯若能讓他傾盡全力護著我,在北韓就會好過一些。」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在利用他,只是這說出來終歸不好聽,我才一直沒有同你說明白。」
「至於什麼逾矩之事,都沒有發生,我多年習武......還能保護不好自己麼。」
只聽她話音剛剛落地,房頂上就突然傳來一塊瓦片滑落在地的聲音。
砰地一下在客棧外的地面上摔響,李奕眼眸一轉,當即起身推門去外檢視。
葉芷綰長舒了一口氣,使勁扭動手腕挪去窗邊張望,下面聚了一群帶刀侍衛,彼時房頂也踏過數人匆忙的腳步聲。
一陣混亂過後,有聲悽慘的貓叫傳進她的耳朵。
——原是一隻貓,葉芷綰的心卻突突直跳,她昏迷前見到的人影是蕭晏。
自己被人擄走他定會跟來,若是險些失身她堅信蕭晏會來救她,可剛才那種情景之下他聽到會是什麼反應。
她將頭靠在窗沿,忍著落淚的衝動。
阿晏......我說的話都是假的,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