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九生點點頭很是驕傲,「我六歲時就耍刀了,一直陪我到現在,特別好用。」
蕭晏細細觀望著刀柄問道:「這上面原來刻的什麼?」
「兩朵海棠花,是我母親親手刻的。」
「那關於她的過往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她父母死的早,從十三歲起就開始行走江湖了,其他的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九生答完小心問道:「師父到底怎麼了?」
蕭晏把刀還給他,「沒什麼,你母親長得很像......一個故人。」
九生怔愣一下把刀收好向他解釋,「師父認識的人都是宮裡的,我母親她帶著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也從未說過她與皇宮有什麼牽扯,所以應該不是。」
蕭晏點點頭,卻捕捉到了他的一瞬異常,「嗯......應該只是長得很像,我會幫你找她的,放心吧。」
「好,多謝師父。」
屋裡就這麼安靜了一會,蕭晏又猛地抬起頭上前揪住九生的衣領。
「你剛才說什麼?你昨晚去哪裡睡的?」
這事終究被他反應過來。
只覺蕭晏眼中飛出的刀子彷彿可以當場殺人,九生使勁往後退,沒敢回答他,只衝著葉芷綰道:「師母,你快說句話啊。」
一直在冥想的葉芷綰被叫回,趕忙上前拉住蕭晏,「蕭晏,你別生氣,是我要問九生他母親的事情的,結果把他問哭了,最後看他可憐就讓他留宿在我那了。」
蕭晏死不鬆手,一道寒光徑直閃過去。
「我以後不會了。」葉芷綰眨著大眼睛閃動,「真的,別難為九生了。」
蕭晏沒理會她的話語,而是把九生重摔在床榻上狠狠教訓了一番。
......
發洩完的蕭晏直接將葉芷綰拽進她的屋子。
「今日我歇在這。」
葉芷綰透著木門觀看外面的情形,噤聲道:「別鬧,院中還有下人呢。」
蕭晏就當聽不見一樣自顧自的脫了外袍掀開被褥躺了進去,鳳眸微斜,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
「過來。」
葉芷綰仰著頭在心底把九生罵了一萬遍,他惹的事卻要自己來收拾,只能硬著頭皮過去淺坐到一旁。
「你這樣留宿會惹人非議的。」
蕭晏直接將人扯進被褥,「九生好賴也是個男人了,你與他同住一屋就不怕惹人非議?」
葉芷綰身體瞬間崩得筆直,「他夜裡翻窗戶進來的,沒人看見。」
蕭晏更為惱火,「他還敢翻你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