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小弟也聽明白了,當下臉色也是一陣白:“我一直看到天亮,我保證,昨晚沒有人從這裡過。”
說著還怕張虎不信,猛地跪下:“老大,我說的是真的,沒人從這裡經過,我發誓。”
其他人也緊跟著說道:“老大,昨晚真的沒人從這裡經過。”
張虎一人踹了一腳:“去把人都叫過來。”
說著自己又返回屋裡,檢視一圈,視線落在了玻璃窗上,他在三樓住著,他是從下面爬上來的?
看著手裡的匕首。
一陣風吹來,頭皮一冷。
這蕭敬年究竟是什麼人,來去自如的,他根本一點沒察覺到,猛地握拳朝著玻璃上砸了一下。
玻璃窗應聲惡劣。
慌忙把所有弟兄都叫上來的人氣喘吁吁的在門口喊一聲:“老大,人都齊了。”
溫柳清早一睜眼,看到旁邊的蕭敬年,抱過去,在他懷裡蹭了蹭:“老公。”
蕭敬年順手抱住她。
大掌摩擦著她的後背,察覺出來這人不老實,溫柳小腿踢了他一下:“大清早的,幹嘛呢。”
蕭敬年把她摟的更緊,微微睜開眼睛,聲音沙啞帶著絲絲睏意:“媳婦,再睡會。”
溫柳不困了,睜著眼:“你昨晚去警告張虎了?”
“嗯。”蕭敬年的聲音模模糊糊的:“我從二樓爬到上樓他的房間,然後,把他頭髮剃了,匕首丟他枕頭上了。”
溫柳聽到蕭敬年的做法,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那他現在估計怕死了,晚上睡覺肯定要多安排些人。”
溫柳對蕭敬年的做法還挺贊同,畢竟,她和蕭敬年都是遵紀守法的好青年。
不能把人殺掉,威脅一下讓張虎懼怕也好,一腦補到張虎現在慌張的模樣,溫柳就忍不住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吻撩的蕭敬年心裡癢癢的,徹底是睡不著了,睜開眼眼底有一絲笑意:“今天應該沒盯著你我的了。”
蕭敬年說的對,經過晚上的事情,白天溫柳再逛時候,已經感受不到那種可疑的目光了,到附近先吃了個早茶,等陸爻來。
一直等到快吃完早茶,陸爻才匆匆趕來。
“嫂子,敬年哥。”
陸爻坐在對面:“我聽門崗說,昨天抓到了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大院附近,今天審訊出來,說是來跟蹤你們的,他的同伴已經回去報信了,他沒跑走便被門崗抓了。”
“嫂子,你們沒事吧?”
溫柳點點頭:“你看我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還是那個張虎,上次我回去的時候他弟弟跟著我們一路,被我送到警察局了,張虎應該是想為他弟弟報仇。”
陸爻蹙眉。
“我讓王叔叔把他們都關起來。”
溫柳聞言更想笑了:“你都自己去做廠子了,怎麼還這麼意氣用事。”
“我沒事,不用麻煩你們,蕭敬年昨天警告過了,估計這次張虎不敢亂來。”
陸爻問了蕭敬年做了什麼,溫柳全部說一遍。
陸爻也是聽的大笑,看著蕭敬年,“你差點把他頭都割了,他肯定怕的想尿褲子。”
溫柳找陸爻也不是聊這個的,兩個聊著最後還是聊到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