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開個廠子完全是做一些細枝末節的活計。
還有就是,她下一年想把星月開到各處,除了用代工廠的東西,一些市面上沒有的,她也可以自己研究自己做。
“就是,這建廠子沒地。”溫柳說到正經地方:“村長,我是這樣考慮的,這廠子建在咱們縣裡哪個地方都可以,我先給你說一聲,如果咱們這邊沒有地方,我就找縣裡的領導商量一下。”
村長幹了幾十年的活計了,前些年還是大隊長的時候,也看過別人弄養雞養豬的廠子,有個廠子在,能讓整個大隊,不,整個公社的人都過上好日子。
一聽溫柳說這個,連忙說道:“有地,怎麼沒地了,咱們村裡就地多。”
這個廠子他必須留在自己村,到時候,他們村裡的小夥子就好找媳婦了。
他老了老了還能為自己村子做點事情,那就是死了,有人提起來他,那也是說的好話。
溫柳和村長說了這件事就離開了,大年初三,村長繞著這個自己看了幾十年的村子,一圈又一圈。
至於溫柳,說完這件事,回家就看著蕭敬年——拆三輪。
是真的拆啊。
原本那小孩超級喜歡的三輪車,車架子已經拆出來了,蕭敬年在那研究電池和線路。
模樣認真。
二娃三娃包括小星兒幾個小娃子都垮了臉,看到溫柳的時候,下意識地找她告狀。
小星兒都掉金豆子了:“媽,爸,爸把車子弄壞了。”
“媽媽,車車。”
小星兒抓著溫柳的衣服,眼眶通紅,小傢伙看著可憐得很,溫柳彎腰把她抱起來:“爸爸這是在學習呢,你放心,過兩天他就給裝上了,到時候還是一個新的車車。”
話是這樣說,其實能不能組上,溫柳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給小星兒的金豆子擦掉。
小星兒一聽說還能裝上,那眼淚也是說沒就沒:“還是新車車?”
“對,還是新車車。”
蕭敬年拆了還畫圖,到了晚上,車子還是一堆零件呢。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溫柳還在想:“那車子,你要裝不上,小星兒那邊我忽悠不過去,你記得主動找她道歉。”
那車子就是小星兒的大寶貝。
“放心,組裝得上。”蕭敬年說得信心十足,眼眸掃過她溫和的面容。
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幾聲:“媳婦,好幾天沒來了。”
“來一次吧。”
這幾天過年,溫柳的確忙,今天是輕鬆一天,她也含含糊糊就應了。
只是,蕭敬年的一次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最後無力的時候,還在低聲罵他:“不是說了一次。”
蕭敬年倒是也坦然:“沒忍住。”
溫柳看著他滿足的模樣,憤憤地咬在她肩膀上,小牙陷進去,男人不僅僅不說疼,胸腔裡還發出一絲低笑。
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溢位來一般:“柳兒,咬狠點。”
溫柳僵住,下嘴也不是,不下嘴也不是,最後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