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柳也不放在心上,這種人對她沒任何的影響,她剛想不理往前。
蕭敬年猛地把車子停下。
朝著王大娘走過去。
他生得高大,走過去還沒說什麼呢。
王大娘的臉色就變了,身子一晃一晃地:“你做什麼呢?欺負老人是不是,我給你說,我有病。”
“哎呦,我要暈了。”
“哎呦,我頭疼!”
溫柳聽得想笑,看來這老人耍賴的方式不管在哪裡都一樣。
這王大娘平時硬朗的很,在院子裡動不動就說她身體好得很,一點病沒有,不給孩子找拖累,讓人家給她小兒子介紹物件的,這會又成了她有病了。
溫柳笑著喊道:“敬年,你趁她暈了打一頓,也沒人知道!”
“打狠點!”
“發現了咱們就給她看病,聽誰這頭上的病,是大病,得把頭磕開了,就像是殺西瓜一樣……”
“一不小心,人就沒了。”
王大娘身子晃悠悠的,原本就想暈瞭解決,沒想到溫柳這麼惡毒。
那眼睛又睜開,扶著頭:“我可能是曬的了。”
“哎呦,人老了,曬暈了。”
“不行了,大寶,來扶著我。”
蕭敬年這才去推著車,冷聲和溫柳道:“下次再有人在背後說這些話,你給我說,我晚上套麻袋把她打一頓,誰也不知道。”
王大娘還沒走遠呢,聽著這話一個趔趄。
這都是一傢什麼人啊。
黑心肝的!
連個糖都不給,還要打人。
王大娘心裡想著,想著蕭敬年那個子,比這一院子的男人都高,又高又壯,看著一個人能打好幾個。
溫柳要知道王大娘怎麼想,一定要為蕭敬年證明,他也不壯,他有鍛鍊的習慣,有肌肉,但不過分,恰好是溫柳喜歡的那種。
當然,王大娘那兒子,身材比白斬雞還不如,說是猴子都貶低了猴子,對比起來,當然壯了。
王大娘的事情只是個小插曲,溫柳回去和蕭敬年到了自己家的時候,怪老頭正坐在躺椅裡聽著收音機裡講評書。
悠閒得很。
“明天肅寧休息,我帶他去醫院問問情況吧。”
怪老頭一聽這個,瞬間坐直了身體:“你們忙完了?”
“去一趟醫院也費不了多久時間。”
怪老頭搓著手,佝僂著身子起來去屋裡,溫柳看他走了也沒放在心上,洗了手和蕭敬年去廚房忙碌。
廚房沒風扇也沒空調,進去生了火熱的人喘不上氣,蕭敬年回去換了個背心出來,手裡又提來一個電風扇。
溫柳一扭頭看到他的裝扮,有力的胳膊露出外面,小麥色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