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竟然是夫妻,夫妻倆個都考上了華大,怎麼就沒有一個美女陪我考學,有的話我也不用考這麼多年。”
“老大,你要有美女陪著你考,估計你更考不上了。”
蕭敬年宿舍最大不是他,反倒是一個復讀了許多年的人。
“我聽說,溫柳是你們那的省狀元,考的分數可不低,甩了第二名很遠,聽說咱們學校的老師很關注。”
蕭敬年道:“嗯,她的確很厲害,我學習,也是她輔導的,要不然我考不到這。”
蕭敬年說得很坦然。
寢室的人看著他一臉淡定的講這些事情,總覺得他似乎是在……炫耀。
寢室裡的老大更是哀嚎著,上天對他不公。
蕭敬年已經坐在自己桌子前,又開始低頭看書。
大家哀嚎一陣子,看著蕭敬年用功,也清楚,腦子不行,不努力,誰教也考不上來。
進入大學,他們原本還想放鬆一下,可每次看著蕭敬年,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宿舍學習,大家也不能放鬆起來。
*
果不其然,第二天老師就在課堂上澄清了這件事,還有人在校園廣播裡說了,大學是來學習的,不要捕風捉影造謠生事。
不過這件事有好處也有壞處,大家對溫柳和蕭敬年看過來的目光總算是不是鄙夷了,但那些看過來的目光並沒有減少。
還有一些流言也傳進她耳朵裡,就是蕭敬年是她輔導著進了學校的。
那些目光也變成羨慕和佩服,溫柳清楚,一時半會這些目光也不會完全消失,不過,總比那種鄙夷的眼神好。
她倒是不受困擾了,宋韻兒那天在餐廳的話不知道怎麼就被傳出來了,還有溫柳對她說的話也一同傳出來了。
宋韻兒最近飽受非議,大家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
她整個人短短的時間內,憔悴了許多。
這些,溫柳都無暇顧及。
因為她找到合適的鋪面了,她最近都忙著打聽怎麼能把店面租下來,賺錢的事情重要,哪裡有時間在乎學校這點流言蜚語。
溫柳圍著那房子把四周的人都打聽了,只打聽出來,這家人好像出國了。
“那您知道,他把這房子託給誰照顧了嗎?”溫柳不死心。
她轉了許久才找到的房子。
溫柳長得好看,又禮貌,一個小姑娘來了幾次,每次又是給他們糖又是給家裡男人煙的。
這次數多了,他們也不好意思不上心:“好像沒委託給誰,不過他家裡倒是還有一個兄弟在豐臺那邊住著,郊區了,你要不然去打聽打聽。”
“那邊挺遠的,也窮。”
溫柳心道,上輩子就是豐臺的房子對於普通老百姓也是天價了,現在在大家的眼裡看著,那邊窮得很,是鄉下了。
溫柳也沒說這些,打聽出來,他那個兄弟姓張,叫張什麼德,不是溫柳沒記住名字,是大家也沒記清楚。
時間不早了,溫柳也沒準備自己今天跑去豐臺那邊,騎車回學校去圖書館找蕭敬年提了這件事。
蕭敬年聽了:“明天休息,我和你一起去。”
溫柳看了看時間:“你下午還有課嗎?”
蕭敬年微微搖頭:“沒了,早點回家吧,想吃你做的飯。”
蕭敬年說著就收拾東西,兩個人剛出了圖書館的大門,就被兩個打扮的文質彬彬一副學者模樣的人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