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裡的糖,溫父黝黑的臉透著紅:“這些都是小孩子吃的,柳兒你吃吧,我不吃。”
溫柳對溫父把她說成小孩,有點想笑:“你吃吧,多著呢,不喜歡就換別的吃。”
“我吃我自己會拿。”
在店裡看久了,溫母溫父也逐漸適應了,遇到一些新鮮玩意不懂的還會問溫柳。
溫柳耐心都答了。
還抽空給蕭敬年說讓他去把之前做活的工人都找來,她租鍾毓秀那個店,要以最快的速度開起來。
許靈犀好好做生意可以,但她不應該用這種手段。
蕭敬年騎車出去:“你帶著爹孃好好玩,有什麼事情就交給我。”
下午,把溫柳的店轉完,兩個老人戀戀不捨,但想到來城裡一趟還沒見自己兩個兒子一面,又讓溫柳她帶著去找兒子。
二哥那邊離得近,溫柳先去那邊,一下午逛完了三個孩子的鋪子。
老兩口的心徹底放下了。
晚上躺在軟軟的床上,溫母睡不著看著自己的老伴說道:“就是我現在死了也放心了。”
溫父也嘿嘿地笑兩聲:“我也是,現在死了都值得。”
兩個老人相視一笑。
溫母拍他一巴掌:“說什麼呢,現在日子好了,什麼死不死的,咱們要活的時間長一點。”
“那不是你先說的,還怪上我了。”
*
房子隔音不好,老兩口就睡在客廳,旁邊就是臥室,再加上老兩口上了年紀說話自動大嗓門。
溫柳和蕭敬年聽得清清楚楚,兩人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平日蕭敬年睡覺不穿衣服,今日想著老兩口在外面,穿著睡衣,溫柳順著衣服伸進去摸著他的腹肌,想到今天她娘說的話。
想了想還是和蕭敬年提了一下:“村裡現在傳的風言風語,說是什麼,咱們賺錢溫家落了好處,蕭家反倒是越來越不如之前,是你不孝順。”
“蕭敬年,你是怎麼想的?”
溫柳眼睛眨了眨看著他。
手還不老實,蕭敬年扼住她的手,微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想到外面客廳住的人,刻意壓低了聲音:“我想,你不要亂撩撥。”
溫柳……
“我也沒做什麼,你怎麼這麼經不起……”
她的話沒說完,唇瓣被人咬住,一點點地廝磨,不敢發出聲音,氣息交織,心跳的聲音在耳邊。
越是壓抑,反倒是越是熱烈。
蕭敬年又不敢真的放肆,啞著嗓子道:“柳兒,你就是來折磨我的。”
溫柳也是真的沒想到,她就是覺得,她男人的腹肌太好摸了……
這樣撩著。
她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紅,嚥了一口口水:“快,你消停一下。”
這又不是他說消停就能消停的。
看著她微紅的唇,她嬌豔的容顏,這再也消停不了,喉結滾動,把臉撇開不看她。
溫柳掀開身上的毯子,她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皺了,看著男人微紅的耳根,緊繃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