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犀的話適當停止了,任是誰都聽出來她話裡的意思。
蕭敬年面滿寒霜。
冷冷的眼神盯著她。
許靈犀心裡竟然有些怕。
溫柳和他這個不愛說話的男人都太可怕了。
“滾。”蕭敬年冷冷的吐出來一個字。
許靈犀道:“我這是為你好,萬一她……”
她還想繼續說,看到蕭敬年那幽深狠厲的眼神,許靈犀的話堵在了喉嚨裡不敢再繼續說。
慌忙的後退。
下樓梯的時候一個踉蹌。
太可怕了!
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她下樓急促的呼吸,陸爻看他一眼:“你又做什麼虧心事了?”
“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你就在這幫忙吧,我去逛街了。”說著踩著高跟鞋朝著旁邊的商場去。
溫柳往樓上看了一眼,樓上就蕭敬年在,許靈犀去做什麼?
說她壞話了?
放下手裡的活,溫柳上樓去看看,她上去的時候,蕭敬年抬眸看到是她,把臉上的冷意收起來:“你怎麼上來了?”
即使他收的夠快,溫柳還是看到了他剛剛的一臉冷意,走近道:“剛剛她是不是說什麼了?”
蕭敬年也沒準備沒瞞著她,微微點點頭,把剛剛許靈犀的話簡單帶過。
溫柳眉頭緊鎖,眼眸裡也有了怒意。
許靈犀對她的惡意,平時她都可以不計較,但是現在她竟然來挑撥她和蕭敬年的關係了。
那些話分明就是因為剛剛自己沒告訴他鐘鳴的資訊而來的報復,對著蕭敬年暗示她生意做大會出軌。
蕭敬年擦了擦手上的灰塵,握住她的手:“我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她說的話也有一些道理。”
溫柳皺眉看向蕭敬年。
蕭敬年撫平她皺起的眉頭:“我又沒信她說的話,彆氣。”
蕭敬年解釋道:“我也不能和你相差太遠,不然我自己都覺得配不上你。”
蕭敬年不是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了。
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容:“但這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應該做的努力。”
溫柳抱住他的腰身,低聲道:“你在說些什麼啊,咱們在縣城的時候你也和我是一起的,現在這個店還沒剛弄好,裝修什麼都是你在盯著,平時家裡你也在照顧,我們兩個,沒有誰配不上誰。”
說著仰著頭:“你聽到了沒?蕭敬年。”
蕭敬年看著她瀲灩的雙眸,心裡嘆了一口氣,大掌拂過她柔順的長髮:“聽到了。”
“咱們當下要一起把這個店開起來,然後考學出去。”
這個年代的學歷比後世值錢多了。
蕭敬年點頭:“我知道。”
溫柳踮起腳尖:“你不準把許靈犀剛說的話放在心上,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