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柳看著這天氣,微微皺眉:“太冷了,給她弄車上送醫院吧。”
許樂疑惑:“你們認識啊?”
“以後再說,你快去把車推過來。”
溫柳蹲下身子,想了想把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給她披上。
她穿的太薄了。
這會冬天還沒過,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
蕭敬年微微蹙眉,看她一眼,又把自己身上的軍大衣脫下來:“趕緊穿上。”
溫柳看著他的眼神,只能穿上。
等許樂把車弄過來,合力把她放在車後座上,溫柳和許樂扶著,蕭敬年推著車,一路慢慢的送到醫院。
等一切都安排好,溫柳看著病床上的王敏。
有些無奈的按按頭:“你說,她問招工的時候,我讓她進來她和我進來,不就沒這回事了?”
蕭敬年不說話。
溫柳搖搖頭:“我感覺她和她那個老公不一樣,估計剛剛她是認出我來了,對我有點愧疚?”
蕭敬年看看包裹在他大大的軍大衣裡的人兒,忍不住拿手揉了揉她的頭:“等她醒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溫柳看著許樂:“你在醫院看她一晚上,別讓她跑了,不然我怕她這天氣活不下去,我和你哥先回去。”
許樂看看病床上又黑又瘦的女人,頭髮像是稻草一樣,聽溫柳的語氣似乎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們的事情。
不過這模樣但凡是個人看著都於心不忍。
許樂沒猶豫道:“好,你們回去吧,我在這看著她,保證她跑不了。”
溫柳和蕭敬年騎車回去,把軍大衣給蕭敬年,她坐在前面的橫樑上,被他一裹,也不冷。
折騰一圈回家再泡個澡,溫柳直打哈欠。
蕭敬年看著她的模樣,手扼住她的腰,感受著那軟肉,再看看已經紅了眼的女人。
嘆一口氣:“睡吧。”
溫柳清楚他在想些什麼,輕輕一笑,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忙過這段時間。”
說完一閉眼,幾乎是秒入睡。
蕭敬年看著旁邊的人兒,手摸著她柔順的長髮,無奈的躺下來,胳膊把她圈進自己懷裡。
真拿她沒辦法。
第二天清早溫柳起來就是去醫院,她到的時候,王敏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