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道:“別提這回事。”
說著頭痛的按了按額頭。
老太太拍了一下自己小兒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男人沒說話,車裡還有章靈兒在講在溫家玩的事情,倒是氣氛也不僵硬,老太太看一眼自己女兒,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這下,鍾毓秀差點哭出來,眼神撇開到一邊。
男人又皺了皺眉頭:“大姐,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
說完沒再說話了。
——
溫柳對怪老頭的手藝是充滿著不信任,沒想到,他還真的能給她打成,只是原木色的櫃子擺放在那裡,已經是很好看了,怪老頭做事認真,那桌面摸上去,一點也劃手,溫柳看了都喜歡。
“我給你說,我可以做就是可以做,你偏偏不信,現在信了吧?”
溫柳聽著他那傲嬌的話,連忙拱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怪老頭聽到她的話,那臉上的笑都繃不住了:“我給你說,這城裡的木匠,都沒我做得好,我敢說是第二,他們不敢稱第一。”
說他胖還喘上了。
溫柳這會還等著他把自己需要的都做好,可不敢說不好聽的話,應承著:“您說的對。”
“我知道你沒真心說,老頭我不和你計較。”
溫柳下廚做了幾個菜,今日在怪老頭這吃飯,恰好蕭敬年在前面盯裝修,還有陸爻叫過來負責燈具的那個人,都一塊叫來吃飯。
負責燈具的叫唐明,他現在讓人稱呼他老唐。
說起來前面那裝修,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在羊城都沒見過這樣的,我回去想把我的店都搞成這樣的。”
“不過,太複雜了,看著簡單,做起來但凡一個地方做的不好,整體的協調性就差了。”
溫柳設計的,單單有錢去弄還弄不成,必須還有自己的審美。
就連他自己,那燈光換來換去也被溫柳挑出過毛病,可他又不得不服氣,溫柳挑的就是更好。
吃過飯,溫柳和蕭敬年走了走:“現在裝修也差不多了,最多再有半個月,東西就應該進場了,我想著去羊城一趟,先找找貨?”
蕭敬年道:“我和你一起去。”
溫柳找他說這件事就是不想讓他和自己一起去,拉著他的胳膊晃了晃:“現在張龍進去了,張虎上次也被陸爻敲打了,我去也沒什麼事情,我帶上許樂?你看這樣成不成?”
蕭敬年搖頭:“不行。”
溫柳被氣住:“那你說怎麼辦?難道這邊不管了?沒人盯著裝成什麼樣子了?”
“還是說不去進貨?等這邊裝修好再空閒一段時間?”溫柳一雙美眸嗔怒的看著他:“這裡,我是給怪老頭掏了房租的,我不想空的是時間長了。”
蕭敬年一時間也沒說話。
溫柳以為他動搖了:“我帶上許樂,我們兩個人呢,沒事的。”
蕭敬年握著她的手:“老唐說,他們那每年都有消失的人,生不見人活不見屍,這兩年下海經商的人越老越多,都說那是遍地黃金,各地的人都湧進去,什麼人都有。”
“沒有張龍張虎還有張三李四王五,你去,我不放心。”蕭敬年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溫柳道:“我又不是沒腦子,要不然,我扮醜一些?”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想再多都沒用,你這模樣,扮醜能醜到哪裡去?”
溫柳聽著蕭敬年如此認真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了。